“如果算上杏儿姐她们,我总共有几个老婆了?”柳水生边兴冲冲地往山下走,边恬不知耻地掰着手指头计算着,一个,两个七个,八个
“啊,鬼啊——”
amp;b
p;突然一声惊叫响起,把满脸淫笑的柳水生吓了一个踉跄。
这货马上抬头看去,只见薛小蛾正蹲坐在路边,满脸惊恐地瞪着眼睛,在她身边,还扔着一根锄头和箩筐。
“小蛾姐啊,怎么是你呀?哎呀妈呀,可想死我了”
柳水生没想到下山第一个就碰到了她,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对这个与他有过床弟之欢的fēng_liú俏佳人,他可是一直没有忘记。
“小蛾姐,大晚上,你上东山做啥呢?”柳水生盯着她急速鼓动的胸脯,嘻皮笑脸地走了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薛小蛾脸色惨白地向后挪动着,那模样,好比走夜路时突然撞上了cǎi_huā贼。
“鬼?”柳水生奇怪地向后望了几眼:“鬼在哪!”
哪知薛小蛾却用手捂着眼睛,哆哆嗦嗦地说着:“水生,你活着的时候,俺可没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你要害要害也不能害我不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欺负你,你就就去找谁,出来吓俺干啥呀,呜呜”
看薛小蛾的模样,是真的被吓坏了,身体抖成一团,双腿间隐隐传出一股尿骚气。
听到这里,柳水生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把自己当成鬼了。
“小蛾姐,我”柳水生本想向她解释自己不是鬼,但突然想到一件事,故意压着嗓子,沉着脸道:“薛小蛾,你敢说没对不起我?哼!”
这个“哼”字,把薛小蛾吓得又一抖,几乎哭着喊起来:“俺没有,没有做对不起你事的事哇,你忘了吗?俺还跟你上过床呢,你杂能出来祸害俺呢,呜呜”
“呃”见她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柳水生突然有些心疼,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我问你呀,我走之后的这几个月,你跟别的男人睡过没?说这实话啊,我可是一清二楚,别想蒙我。”
要说这货平时还挺大度的,只要有饭吃,有妞玩,其他啥事都好说,用村里的说法就是比较“二”。
但有一点,对自己的女人,这货就比较刻薄了。
一旦哪个女人和他上过床,那就等于成了他的专属物。
这货挖别人墙角挖的不亦乐乎,但谁敢挖他的墙角,那就等于踩了他的狗尾巴。
“没有,绝对没有啊!”薛小蛾想都没想,便捂着脸哭喊道:“你死的时候,俺都快哭晕了,俺心里只有你一个,除了赖长顺,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还有,俺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要把我吓死了,你的娃也保不住了”
“我的娃?”柳水生顿时睁大了眼睛。
薛小蛾的肚皮高高地挺着,刚才柳水生还以为她是身体发福所至,原来是怀了孩子呀。
“这这里面真是我的种?你确定不是赖长顺的?”柳水生嘻滋滋地盯着她的肚皮问道。
“就是你的!”薛小蛾仍然捂着脸不敢看他,哭道:“俺和赖长顺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反应,那天和你睡过之后,俺就有了,除了你的还有谁的”
听到这里,柳水生心里那个美呀。
看来老子还真是挺牛逼,上一个就弄怀孕一个。
这货马上收起了凶恶的表情,无比温柔地说:“小蛾姐,你别害怕了,我不是鬼,活得好好呢。快,让我抱抱你!”
哪知一听此话,薛小蛾咕噜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连锄头也不捡,惨叫着朝山下跑去。
“靠,你给我回来,他妈的,都说了老子不是鬼了,你跑啥呀!”柳水生苦笑不跌地追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