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故土,谈焱燚才真正感受到她有多想念这里,就算尘土喧嚣,她都觉得空气清新。
来接他们的是廖律胤,谈焱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别扭地拉着他的手道歉。
廖律胤没有好脸色,可是还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放,紧接着就用力地将人拉进怀里,愤怒地说道:“要是再敢这样不声不响得离家,绝对会把你四肢锁住,让你下不了床。”
“我保证,可是你们也不能再使这样的诡计。”
在回家的途中,谈焱燚欣喜地望着窗外闪过的风景,想念地说道:“还是祖国最美丽。”
“才离开几天就像在国外生活了几十年一样。”
“的确如此嘛。”
“看你还玩不玩离家出走的把戏。”
谈焱燚幼稚地吐了吐舌头,她不讲话后,车里就有些尴尬,廖律胤和陈老板似乎关系缓和了点,不过也没到促膝交谈的地步。
“那个……我儿子怎么样了?”
“已经不认得你了。”廖律胤没好气地说道。
谈焱燚委屈地扁嘴,“真的不认得我了?我可是生他的大功臣。”
这样的话语不禁让两个大男人都笑了,谈焱燚脸色一红,嘀咕道:“本来就是嘛。”
谈焱燚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儿子,可是根本没瞧见他的身影。
廖律胤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等到她站到他面前,脸上全是反省和委屈,才开口说道:“儿子被我爸妈带走了,你既然那么潇洒,再等几天也是可以的吧?”
“等不了!”谈焱燚强调道。
“先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再说,他们应该都快到了。”
谈焱燚也知道避无可避,默默地点了点头,不过她不死心地问道:“儿子真不认得我了?”
“小孩子能有多久的记性,你都没跟他怎么处过,当然不认得啦。”
“什么叫没处过啊?我跟他处得最久,他在我肚子里待了九个多月,生出来又跟我相处了一个月呢。”
“好啦好啦。”廖律胤笑着安抚如斗鸡似的谈焱燚,“肯定跟你最亲行了吧。”
“真的吗?”
“真的,等这边事情说好了,我们就去接他回来。”
陈老板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说话,谈焱燚觉得冷落了他,带着明显的讨好,说道:“我帮你换绷带吧?”
“不想伤势更严重,就不要让她经手。”廖律胤轻飘飘地说道,根本就在挖苦她,谈焱燚不服,“我以前也包扎过东西的。”
“东西?”陈老板低笑。
谈焱燚别扭地轻声回道:“狗。”
廖律胤不给面子地大笑,而陈老板是一副阴郁的表情,谈焱燚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别生气,理论上说两者差别不大。”
“你这是劝我消气还是火上加油啊?”
“别计较那么多嘛……”谈焱燚软声撒娇。
“你怎么样?”廖律胤望着陈老板问道,谈焱燚变得很兴奋,脱口而出说道:“你们和好啦?”
“我们又没吵架,何来和好?”
“你们自己清楚,不是互相不对盘吗?”
“你知道的倒多。”
谈焱燚一手拉着廖律胤,一手拉着陈老板,有些羞涩地说道:“我真开心。”
廖律胤和陈老板心照不宣地对笑了下,他们之间本身就没多大的隔阂,只要能令她高兴,他们没什么大不了。
没多久,其余三人也到齐了,每个人坐下后,就像国家首脑开会般,让谈焱燚变得紧张万分。
这事还是由廖律胤起头,“事情经过嘛都很清楚,我们以为你在这段感情里挣扎,迫不得已做了决定,没想到第二天你就昏迷不醒了,大家就提议让计划早点实施,就是假装他们几个是你的一场美梦,我们消除掉所有他们出现过的痕迹,只是低估了你的执着,你会那么坚定所有发生过的事情。”
“每件事都印象深刻,怎么可能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
“好,我们错了,不过当初会做那个决定也是出于对你安全的考虑,只是发生都发生了,说再多也是借口,你如果要骂要打都行。”
“我现在也知道你们的苦衷了,所以自然不会责怪,就是以后绝对不能再不跟我商量,就决定我的人生。”
“哪里还敢啊?你都可以狠心地丢下我们所有人,谁敢再挑战你的权威啊?”
“别说得我很专制好不好?”谈焱燚不满地说道。
很快她就发现所有人脸上都不似她那般的轻松,他们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需要解决,而她早已做了打算,她是个贪心的人,既然之前究根到底,现在就不会突然放弃。
谈焱燚咳嗽了几下,然后接着说道:“我刚怀孕有点敏感,情绪没控制好,可能伤害到你们了,其实说到底都是我贪心,我惹的问题让你们担心罢了。”
“那现在是怎么样?”肖一凡急切地问道。
“就跟之前一样嘛……我现在平安无事,就说明方法可行,学长的jīng_yè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见效。”谈焱燚说着说着又变得满脸通红。
“但是你要知道一次行,不代表第二次也行,如果真的因为我们几个,危害到你的生命,不是自责就可以解释我们的心情。”肖一凡担忧地皱眉。
“那就殉情好了,多浪漫啊。”谈焱燚开玩笑道。
“决定了?”廖律胤平静地问道。
“嗯,我贪心嘛,哪里舍得放过你们啊?”
“既然你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