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穹牵着时未走到车边,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给她带上,故意问她:“刚才那人是谁?看上去挺小的。”
时未靠到他怀里笑:“嗯,是挺小的,你要是早几年娶我,我们的儿子也得这么大了。”
司穹被时未逗笑了,将她抱紧了一些,才说:“看来我们只能打车回家了。”
时未仰着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问他:“为什么啊,你的车呢?”
司穹看了一眼旁边的车,他不过是将车停在这里一会儿,现在都快被雪给掩埋完了。
今年,兰溪市迎来了有史以来的特大暴雪。
新闻上每天都在这么说,是不是有史以来最大,也无从考究,不过就是在出行上有些困难,因为这个大雪,很多学校都停课了,店铺也关了一半,都回家去了,所以,路上除了私家车,出租车跟集体失踪似的,走了好长一截路,也没有打到车。
司穹打着伞,将身边人半个身子都裹在自己的大衣里,还问她:“冷不冷?”
时未吸了吸冻红的鼻头:“不冷。”
街边终于开着一个店铺,门口摆了一棵圣诞树,也不用挂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