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瞎话的是小狗!”
那天,裴顾做了自己出生以来最疯狂的一件事,在皇宫里去帮她偷了一只酒蒸鸡,巴掌大小,放在一个精致的小蒸盅里,站在旁边看着陆良七一点点撕碎了喂给躺在床上的婢女吃,喂饭的本人则馋地不停咽口水。
“公主,您吃吧。”深知公主秉性的婢女极力推诿:“您生平心愿不就是吃肉吗,此刻又怎能给了我。”
陆良七趁她说话的间隙把肉塞进了她嘴里:“闭嘴快吃,听说这是很贵的药酒蒸出来的鸡,对身体虚弱的人最是滋补,你赶紧好起来,病恹恹地看得我难受。”
“那公主您吃两口再给我。”
陆良七摇头,固执地往她嘴里塞肉:“你多吃一口病兴许还好的快些,都沾你口水了,不吃我就丢了,而且你得罪的是朝中重臣,能留你一条小命就不错了,我也不好明着帮你什么,只能靠你自己挨过来了。”
婢女眼泪啪嗒啪嗒地流,然而身体没力气,只能一口接一口吃着陆良七喂她的鸡,连鸡汤也喝的一滴不剩。
那天,陆良七放弃了自己那辈子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