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推开他,一把拉着言蹊回房间去,“言蹊,妈妈今天和你睡啦!还听不听我的话啦!”
成蹊在一旁满意笑意地看着互相争执不下的母子俩,幸福之感溢于言表。
这天,剧组终于拍摄到了最为重要的场景——乐心被休妻,乱棍赶出家门。导演一声令下,我被五花大绑仁在阴冷潮湿的柴房内,身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苍白无力的嘴唇一直喃喃着上官澈的名字。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一恶嬷嬷不由分说地泼了我一桶冷水,“小贱婢,这是少爷的休书!这是给你的十两银子,你们从此两清了吧!”
我颤抖地看着那白纸黑字的休书,几欲昏厥,强忍地吐出几个字,“我不信,我要见他!”
谁知那恶嬷嬷竟狠狠踢了下我的一肚子,“你还有脸见我家少爷啊!这个背地里乱勾搭男人的贱货!”
“我没有!”我可以被人欺负,被人恶打,就是不能忍受自己被人诬陷清白。
“嘴硬了是吧,来人啊!给我狠狠打!打昏了卷铺盖丢出后门!”说罢,三五家丁拿着长棍,不由分说地将我一顿恶打,原本就虚弱不堪的身子终于没有忍住昏死了过去,最后的意识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