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见状,笑容僵了僵,柔声道:“臣妾瞧着莹嫔似是喝了不少的酒,要不,皇上去瞧瞧莹嫔妹妹?”
贵妃心里有数,皇上登基这几日,独宠莹嫔,她若是强留皇上,只会失了贵妃的脸面。
颙琰不动声色的将荷包挂在腰间道:“既是莹嫔醉了,便让她好好歇着吧,去你宫里。”
颙琰说着,大步往承乾宫去,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贵妃冬晴一时愣住,直至被身边的宫女瑞春提醒,才意识到,皇上是要去她宫中留宿。
贵妃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去打听打听,莹嫔怎么惹恼了皇上?”
大宫女瑞春恭声应下,另指了小宫女服侍贵妃回承乾宫。
宫外的宛瑶,并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与颙琰打了个照面,只那只肿的像是紫薯团子的手,才重新出现了小窝窝,就到了入宫初选的日子。
宛瑶不过是来走个过场,照旧挑了裹腰身的旗装,跟个面团子是的出现,难得今个儿不是挽着两个小揪揪,只是满头的金银玉石,跟头上顶着个珠宝妆匣一般。
宛瑶才打发了自家马车,就见对面停了辆马车,景馨一身萱草色莲纹旗装,踏着浅米褐色花盆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