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局,还是艳娘输了。艳娘一抬左腿,搭在麻将桌上,然后慢慢地褪下短裤,在牌桌面上转了一圈,说:“大家有收藏的没有?”
凤姑赶紧说:“快扔了扔了。”
艳娘格格一笑,将短裤扔在身后,说:“继续,继续。”
云姐忙说:“我看别玩了吧。”
陈冬说:“对,对,玩的时间也不短了。”
艳娘说:“为什么不玩?我tuō_guāng了,还有你们呢。”
云姐说:“你已经没得脱了,再输了,脱什么?”
陈冬过足了眼瘾,忙说:“是啊,艳娘,别玩了。”
陈冬是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这种绮丽的场面,无法让他静心,虽然,他一直在摒弃心神。
艳娘笑道:“怎么没得脱,我再输了,就跳一段舞,怎么样?”
凤姑说:“好啊,跳脱衣舞,来来来,继续,陈师傅一件还没脱呢,云姐,你的牌技不是挺好的吗,平时老是赢我们,今天怎么赢不了陈师傅。”
云姐看看陈冬,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陈师傅怎么一直赢。”
陈冬忙说:“我一开始也输了几局,也许是后来牌气好。”想到这,陈冬心想,自己不能老赢,以免让她们起疑。
第九局和第十局,陈冬输了。他不用异能,牌技和其他三女差得太远了。
不过陈冬是男子,脱几件衣服还不至于怎么样。他脱了外衣和t恤,然后说:“现在可以了吧,我也输了。”
艳娘连叫不行,她觉得其他三人今天必须tuō_guāng,要不然,她就亏大了,自己被别人都看了,却没看到别人,不公平。
第十一局,凤姑输了。凤姑微有些迟疑,还是摘掉了文胸,露出一对丰满的胸来。
第十二局,输的还是凤姑。凤姑索性豪放起来,将短裤一脱,提在手上,说:“怎么样,这叫愿赌服输。”说着,凤姑将短裤冷不防地扔在陈冬的头上,然后自己趴在牌桌上笑得喘不过气来。
这一下,连云姐也笑得眼泪都下来了。艳娘不住地笑骂:“凤姑,你想和我抢男人是不是?”
陈冬赶紧将凤姑的短裤放在一边,嘻嘻笑道:“咱们不来这样闹的好不好?”
凤姑抬起头来,吃吃笑道:“陈师傅,对不起,我可不是故意的,接下来不会有事了,因为我和艳娘一样没得脱了,你只要小心云姐就是了。”
陈冬忍不住看看云姐。云姐满脸绯红,啐道:“谁像你们这样没正经。”
第十三局,云姐输了。凤姑和艳娘纷纷跳起来,抓住云姐,叫道:“是脱下面还是上面?”
云姐哪里也不想脱,起身要跑,但是,凤姑和艳娘将她架了起来,扔在沙发上。云姐哪里能阻拦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转眼间文胸就给撕了下来,接着,短裤也被艳娘和凤姑撕烂了。
云姐突然蜷缩着沙发上呜呜地哭起来。艳娘和凤姑一看,赶紧劝说。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又没有外人。”凤姑说。
“怎么没有外人,陈师傅不是男人吗?”云姐哭道:
“陈师傅是君子,人家目不斜视,连杂念也没有。”艳娘格格笑道。
云姐偷眼看看陈冬,果然,陈冬捂着眼睛。
陈冬可不是君子,他的眼光从手指缝中溜达了出来。
云姐松了口气,起身穿好文胸,短裤虽然断了,却也凑合着套上,又匆匆地穿上衣服,然后跑下楼去了。
凤姑关了门,趴在沙发上格格大笑。
艳娘说:“笑什么,还不穿上衣服?”
凤姑笑道:“我就不穿,咋了?只需你诱惑陈师傅,我就不能?”说着,凤姑果然就裸着身子来到床前,伸手一搭陈冬的肩膀,朝他抛了一个媚眼,笑道:“陈师傅,你瞧瞧我和艳娘,谁更有风韵?”
陈冬慌忙躲开,说:“艳娘,我们走吧。”
艳娘已经穿好衣服,笑道:“就是,咱们回家。”
说着,艳娘一拉陈冬,下了楼。
凤姑呆呆地望着陈冬的背影,喃喃地说:真是个奇男人,怪不得艳娘这般痴情。凤姑关了门,来到洗手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自己哪里也不比艳娘差,自言自语地说:“灵异城市男少女多,自己要想嫁给李公子看来没戏了,姓李的看中的是那些黄花闺女,可是要嫁给陈师傅,总有些希望吧,只是不知道陈师傅心里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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