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个小坠子给了她:“上次你说娘的坠子好看,我去洛阳的时候就买了一个给你。”
谢绮娘缩着脖子笑。
谢靖又引了何雨亭去书房里详谈,二人才到书房,没过一刻,长安也进门来,立在一旁静静听着。
何雨亭打量了长安一眼,又看谢靖并不以为然的模样,心头有数,这孩子生得漂亮,闷闷的不怎么说话,心思倒是不错,想必也是谢靖有意栽培的。
谢靖燃了一炉香,淡然道:“我本不该插手他兄弟二人的夺位之争,只是豹奴欺人太甚,若我再不给出手段,只怕谢家在外人眼里也是个纸老虎、空壳子,并无威严。只是冒昧问一句,不知你要如何待豹奴?”
何雨亭叹气摇头道:“若我还铁了心为他效力,又怎么会让人去打听长安在何处?”
谢靖抬眼望了眼长安,白森森的冬日寒光中,少年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而已。
当夜庄如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