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卿想问,母亲种植过花吗?”
“这等粗事,我怎会做?只有下人才去做。”
郑氏光说不过瘾,还看着赵氏,就想揭她的短。
“那我敢说母亲是被身边的人害了。母亲不知道,但可让府里任何一个花匠来对峙。我与母亲种植的花,是在外面随处挖的,等运回来时,已经蔫了,这样的花,需得养一日才可再开,那样也才能取得花粉。”
“既然衣服是前日取走的,那花才刚刚种下,何来花粉?”
郑氏站在原地气得牙痒痒,拉住了还想上前对峙的女儿。这一盘棋,是自己输了,现在就算自己再怎么说,也只是无理取闹而已,根本没有完完全全的依据。
“来人!把飞燕拉下去,给我打!敢谋害主子!”
顾长卿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忍住了笑意。
郑氏再转过头来时,已经换上了和蔼的笑。
“长卿啊,真是对不住,母亲竟让手底的人摆了一道。这下人啊,终归是下人,怎样也不能成为主子,不管怎么努力,也是无法变凤凰的,毕竟带着山野气息啊,你说是吗?”
长卿微微一笑,“母亲说的是。今日找到罪魁祸首就好。”
“嗯。我们走!”
郑氏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