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叶孤城这种从来不拘于“形”的,越发不知从何教起也实属正常。
两人聊到叶云间,倒是有不少话能说,所以这一晚也聊了很久,久到整座绣玉谷都陷入了沉睡才各自回房去。
走的那日燕南天看见她给碧血照丹青换上了自己新打的那个穗,有些开心,又告诉她:“这两年我应当都不会回南海,每年你生辰时,我都会来的。”
邀月还是不咸不淡地噢了声,没作什么表示。
她知道他现在是小有名气的大侠,要做的事也不少,所以也没有太把这句保证放在心上。
可接下来的三年里,他的确是每年都来了。
第一年送了她一朵从天山绝壁上摘下来的花,装在能使花草继续保持生机的玉盒之中,揣在怀里一路带到了绣玉谷。
笑得很傻,说这是几百年才开一朵的,错过了这一回,这辈子可能就再难看见了,所以想叫她看看。
第二年他在帮神侯府一起追查一桩案子,最终只在她生辰当日堪堪赶到,礼也没有前一年那般珍贵,只是他在路上寻了一间铁匠铺亲自打的一个妆匣。
但他并不知道他一走邀月就用上了那个妆匣,还因此被好奇的怜星问了句姐姐怎么忽然换了个不好看的?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