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在大厨房第二间屋里吃上了酸辣粉,我和梨花才是跟着洗上了几瓦盆葡萄的老娘一起,端了葡萄往正房去。
进到正房的客厅,把葡萄摆上后,老娘就忙活着要去作坊那边帮忙,我忙是叫住她道:“娘把葡萄给张大爷他们都送上一篮过去吧,范大牛和张小弟两个,最近可是天天在葡萄地边赶鸟,却是一颗葡萄都没吃上呢,怕是早馋这葡萄了。”
老娘轻声笑骂道:“你这丫头,尽瞎操心,娘还不知道要送去?”说完才是翘着嘴角走了出去。
我正想着那两个孩子有些愣神时,却听到爷爷在饭厅那边道:“芽儿快过来,你奶奶可是也给你煮了一小碗粉的,快来吃了。”
咧了嘴,笑应着快步走了过去。看到长长的饭桌上摆着我用那种小号碗,我嘴角一咧,加入了西里呼噜的战团。
吃完了酸辣粉,一行十几人又转到了客厅一边。
见几人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了客厅中的大茶几和长凉板椅,爷爷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嘿嘿,家里翻了早年的老房子,什么都没收拾归整,你们几位别见笑。”说完叫着四人一起坐后,又交待了大哥去烧水,然后才是说起了四人如今最感兴趣那粉条的事来。
我边立耳听着,边是在客厅北墙边的柜子里装出了几土陶碟柿饼、柿片、葡萄,端到了四人和老爹跟大伯左右的小几上,又从客厅正中那三米多长、一米多宽的大茶几下取出了倒扣在大木托盘上的土陶杯,开始张罗着跟大哥一起给大家泡起菊花茶来。
忙活完事情,我跟两个哥哥老实的也坐在下尾的凉椅上听着,没过上一会儿,三个大人跟四人说笑着,就把这粉条的事按照家里已经订下的价格都谈妥当了,然后说笑起来。
四人没有讲价,我是没什么意外的。不说这价钱定得多合理,就说东西在目前的市场上可是独一份,如果他们不要,那可是有大把的人等着要了,就如那让货商们抢破头的碗糖一样。
在客厅内四人也倒不嫌弃,坐在我家还没上个漆又显得有些“怪异”的凉板椅上,边说笑,边就着我家这显得有些土气的茶杯喝了茶、吃了点小食和葡萄,就一起出屋,招呼了他们带来的下人,一起从青石路上往糖作坊外院行去。
我依然跟着爷爷走在一起,对他们两个老爷子说的话题正有些无聊时,就听那莫老爷子轻声道:“刘老哥,我们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我这说句话你可别见怪。”
他说完,见我爷爷笑应着点了头,他才又道:“我这脾气刘老哥你也知道,那我也就直接问了。”说完,停了一下,更是低声道:“你们家如今也算是富贵的了,怎么只买了几个作坊里的下人,这家里不打算着买上几个?我看你家都是老嫂子和儿媳妇在操持家务,就刚才倒水也都是你家那乖巧的小孙女的大孙子在弄......”
本以为他要说什么机密大事,没想却是这个,我有些无语,但也不想再偷听,就往走到了前边的大哥他们追了上去。
一阵的忙活,直到帮最后跟着爷爷也赶来的莫老爷子也称好货、收了钱,我们一家才是又激动、又松快起来。
这次四人共买走了5000斤的粉条,不是他们买不完,而是只给了莫老爷子2000斤,其他三人各1000斤。目前这粉条,也是打算了定着量的慢慢卖的,毕竟一天才有500来斤的产量呢,而且湿粉要晾、晒三天,才能成干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