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磅礴之物也随之一抖,变得更粗更红。
颜雪衣娇呼一声,玉手缓缓轻捋巨根肉皮,如获至宝。
她缓缓开口:「像世子殿下这么硬的粗大弩箭,威力实在惊人,若是击中人
身,插入体内,想必只需有此一射,便定能弄得中箭之人气息奄奄,瘫软无力了
吧……」说到这里,她又将脖子仰得再高了一些,出声火热,几乎呢喃,「若是
将之配予世子的子弟精兵,天险就不再坚固,川西门户只要还有那一条缝在,就
会立刻被雄壮的弩箭贯穿幽径,直抵谷心!」
「说的真好!」耶律杨忍不住大喝一声,「兵械既足,战法何演?」
颜雪衣脸上倏地飞红,她如何听不出来,耶律杨不依不饶的索问战法,话中
之意就是要让她来说出,这子弟雄兵过一会儿之后将会以何种方式在她两腿间的
幽谷内操练起来。
对话荒淫至此,纵是早就豁出去了的颜雪衣也羞得螓首低垂。
略有迟疑后,她稳住心神,尽量以隐晦的言辞回答道:「我大离兵锋炽热强
盛,强弓硬弩世所罕见,若这样的精悍之军辅以奇袭之策,万军迅若奔雷,所向
披靡,定能打得谷口守军措手不及,门户洞开。到那时候,世子这支子弟雄兵轻
而易举的尽数深入,只需不断来回奔袭,便可叫敌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哦?」耶律杨频频点头,似乎是在深思此法利弊。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非但没有丝毫分心的迹象,反而还更加激烈起来,数个指
尖相互配合,抠挖揉按,很快的就将颜雪衣潮湿一片的yīn_hù给勾出了丝丝黏黏的
稠密淫汁。
颜雪衣紧咬下唇,奋力压制体内淫欲的攀升,可xiǎo_xué内的琼浆玉液却已不再
听她使唤,止不住的越流越多,脑子也有些晕晕沉沉起来。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om
a14;a26;a0e;a2d;
耶律杨这才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声哎呀,然后故作惊讶的笑问道:「可是沁
儿,你看啊,那谷内水汽极重,环境又幽深潮湿,按理说,道路应该是泥泞不堪,
让人如陷泥沼啊,如此一来光是进军就困难重重只能缓慢推进了,又如何能够快
速行军并且来回奔袭呢,这岂不有违兵法常识?」
「殿下……此言差矣……」此时的颜雪衣已被摸得媚眼如丝,什么也顾不得
了。
她更卖力的套弄着耶律杨的ròu_bàng,呼吸灼热,竟是颠倒黑白的说道:「当下
沁儿与世子所言的兵法,恰恰需要道路湿滑,才更易于世子的雄兵在内肆意
驰骋,
横冲直撞……」
「哈哈哈哈,沁儿不愧是我军中大将!如此兵法别具一格,深得我心啊。」
见到颜雪衣暗自扭腰不能自持,已经算是向他彻底投降了,耶律杨开怀大笑,
如同君王发布将领:「既然如此,沁儿大将军可愿亲领本世子的子弟雄兵,引我
大离的兵锋深入川西复地,冲破子午谷屏障,摧毁熠朝余孽最后的盘踞之地,打
得他们仅存的反抗之心也一泻千里呢?」
「好……」颜雪衣吐字一半,便如鲠在喉。
她娇躯饥渴,空虚难耐,对于耶律杨接下来的任何行为,本来都是拒意全无
的。
只是「熠朝余孽」这四个字突然刺痛了她灵魂,她努力不让耶律杨看见,但
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冰冷的愤恨。
这一丝复杂的情绪,挽大厦之将倾。
颜雪衣突然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小手停留在耶律杨红通通的大guī_tóu上,想要
放开,却又万分的舍不得松手,最终兜来兜去,进退不得,只能是自怨自艾般的
说道:「世子的子弟雄兵乃是天下精锐,先锋前军就已又大又硬,即便独战,都
可轻易探入幽谷,直捣黄龙也不无可能……如此勇不可当的滚烫大军,何须沁儿
来带领呢……」
「嗯?」耶律杨拉长了鼻息,「沁儿的意思,难道是说本世子这只旷世雄兵,
根本不需要将领统率,也可自行破敌?」
颜雪衣乍听无碍,便嗯了一声。
耶律杨脸上立刻展开一副戏谑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啊,也就是说在沁儿看来,熠朝余孽已经沦落到连无将之兵都
无力抵挡的地步了?屹立了数百年的王朝,在你眼中,如今就是那般的懦弱无能,
不堪一击是吗?」
「是,是的…」颜雪衣微微咬牙,这份莫大的屈辱让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神
愈发濒临破碎。
「本世子真的是非常欣赏沁儿你这幅藐视敌手的大气魄!哦,看来沁儿对熠
朝余孽果然是恨之入骨的,居然听到我在言语之中蔑视他们后,你的xiǎo_xué就跟着
有了反应,很兴奋吧?我手指在外面都能感觉到,热乎乎的深处刚才连续收紧了
好几下。」
耶律杨说着便从颜雪衣的裙底抽回了湿漉漉的手指,作为凭据放到她的鼻尖
之下。
「看看,一提到熠朝余孽,沁儿的战意就变得如此的激昂了。」
自身淫靡的味道冲入鼻腔,颜雪衣抑制不住的开始全身直抖,mì_xué里渴求激
烈摩擦的骚痒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