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你怎么不说话了?」耶律杨拍了拍颜雪衣的挺翘肉臀,待她抬头看
向自己,叹了口气,才继续以商议大事的口吻说道:「哎,没想到熠朝的余孽竟
是如此的不堪,两军还未开战,居然就做出了通敌叛国、卖身求荣的无耻勾当!
沁儿你说,这种奴颜婢膝的低等人,配得上被我大离的精锐出手剿灭吗?」
「配…不上…」
短短的三个字,颜雪衣答得心如刀绞,她扬起头,将自己那双狭长的眸子睁
得大大的,可是屈辱的泪花还是快要溢出来了。
这些话字字诛心,句句都骂在了她的心尖上。
仿佛就是在刻意提醒她,无论是有什么苦衷和缘由,但她此时此刻在敌人的
军帐里宽衣解带、以最不可见人的姿态跟敌国世子所做的这些龌蹉事,实在是跟
卖身叛国无甚差别!
贵为公主,对着敌人的jī_bā张开双腿,这岂不就是天底下最最彻底的开城投
降?
可偏偏耶律杨还不打算放过她。
在刺痛了颜雪衣的内心之后,他还作势要挪走那根颜雪衣想要得都快想疯了
的雄壮之物,「要不还是退兵吧,免得弄脏了本世子的子弟雄兵。」
「不行!」
颜雪衣悲愤交加的央求道:「世子殿下,不能放过这些卖身投敌的叛徒!」
「为何?」耶律杨摇头,显然是对颜雪衣的回答不满意。
颜雪衣羞恨万分,咬了咬银牙,腆着脸再次开口说道:「如今我大离已是天
下正统,应有替天行道之责,那些前朝…前朝余孽…他们连叛国这种事都做得出
来,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所以不能放任他们祸乱天下,必须与之一战才行…」
说罢,她直接沉下腰肢,想要促成两军交锋。
但耶律杨早有准备,在颜雪衣即将下沉的一瞬间,他就抓住了颜雪衣紧弹的
臀肉,五指深陷力道之
大,直接将她定在了半空之中。
颜雪衣嘤咛一声,不上不下,煞是羞人。
耶律杨笑道:「沁儿还真是杀伐果断啊,灭国之战都毫不犹豫,可知你一但
下令进军,子午谷大破之后,富饶的川西平原就畅通无阻了,熠朝余孽会失去最
后的栖身之地,然后被赶尽杀绝,你就这么想亲手覆灭前朝吗?」
「本将军乃离国大将,建功立业自然心切,难道世子反对前朝心软?」事至
此时,颜雪衣已然有些自暴自弃起来,不要脸的话说得畅通无阻。
「沁儿忠心耿耿,真是令人钦佩!」
耶律杨赞叹一声,五指松开,爽朗笑道:「沁儿求硬,我岂能软?」
颜雪衣蓦然落地,脚尖踩实,还未来得及有所言语,便娇躯一震。子弟兵的
硕大「前军」撞击在她的幽谷门户上,如同攻城巨锥砸凹城门。
「唔!」
顷刻,城破。
波冲阵虽然只进去了半个guī_tóu,但好歹是城门失守,鱼池遭受殃及,颜
雪衣胯间汁水冒渗,舒服得扬起脑袋。
耶律杨这位「督战之人」则低头欣赏起两人的短兵相接之处。
硬红的大guī_tóu挑开了紧紧闭合的白虎肉缝,溜光水滑的肉穴顿时像是失去了
一层城门的阻碍,而再挤进去一些,一大股温热的jīng_yè就立刻淌了出来,分流而
下,宛若一条条白色游龙,沿着他的ròu_bàng盘旋滴落。
看到这一幕,耶律杨微微一笑,有意退军一般,往外抽了半寸。
颜雪衣困惑的看向他。
耶律杨干脆拔了出来,挺立着,好让颜雪衣看得更清楚些。
「沁儿,你好大的胆子,来求本世子增兵,居然还夹着这么多别人的子弟兵!」
听着耶律杨颇为失望的语气,颜雪衣先是愕然,再是羞怒。
可耶律杨死死把持住了她的此时的命脉,纵是万般厌烦无奈,她也只好配合
着对方继续戏耍自己,强颜欢笑道:「这可误会沁儿了,这些都是世子殿下您的
子弟亲兵呀!」
「哦?本世子怎记不清了?」耶律杨挑眉。
颜雪衣水眸哀怨,抿了抿嘴,实在是想不出两全的说辞,便只能羞涩的站开
双腿,以两手指尖扒开自己湿漉漉的ròu_dòng。
粉蚌大开,又无guī_tóu堵路,这一掰,被yín_shuǐ稀释得清了些的白浆就流出得更
多了,一股一股的垂落到地上,拉出长长的黏丝。颜雪衣扭过滚烫的脸颊,看了
一眼帐外的方向,料想不会被诸葛政听到她接下来的话之后,她才鼓起勇气跟耶
律杨解释道:「世子请看,这些子弟兵陷入敌营后好不容易得以重见天日,可撤
军轨迹却毫无乱象,兵分数路仍是井然有序,个个生龙活虎,即便有些折损也还
是那般浓厚诱人,试问除了世子殿下之外,还有谁能够坐拥这般精锐之师?」
「沁儿这么一说,本世子倒是全都想起来了。」
耶律杨伸出手指刮了一下颜雪衣xiǎo_xué口的软肉,终是满意的点了头,「不过
话又说回来,既然之前就给过你这么多子弟兵了,那沁儿何故这么贪心,又要来
与我商议增兵之事?」
「将者点兵,自然都讲究个多多益善。」颜雪衣柔声对答着,小手已经主动
伸下去抢夺耶律杨的兵权大棒了。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