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而入的战果,这不还没商议出个确切结果吗,咋就突然偃旗息鼓没了谈话的声
音了嘞?这兵到底是增还是不增啊?
鳌殷瞪着诸葛政,一脸的憨直迟钝,「欸不对,哪来的沙盘?」
「你问我呀?」诸葛政简直服了这厮。
他真想大大方方的告诉这傻子护卫,当然有沙盘,只不过不是你主子从殇阳
关里带出来的,而是咱们那位自甘堕落的大熠长公主殿下,从不远千里的南方地
界投怀送抱,并亲手剥去所有遮羞布,送到帐内横陈摆好的胴体沙盘!
以娇躯为沙盘,化曲线作地势,峰峦叠嶂,连绵起伏,沟壑纵横,流水潺潺,
各种地形应有尽有,一不小心就要mí_hún其中。
而且最妙的,当属此间三人都曾在这沙盘之上游山玩水过。
诸葛政淡然一笑,不再搭理那个莽夫,转而静下心来,专心致志的从愈发狂
野的风声之中捕捉帐内的动静。
以诸葛政的听力,其实从最开始耶律杨夸赞颜雪衣是位女中豪杰的时候,他
就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把那些无论是颜雪衣抬高音量故意想让他听见的,还是
压低声音羞于说出口的,全都清清楚楚的听了个明白。
那时他还曾诽腹,耶律杨这个把中原学问研究得颇为不俗的北方蛮子,恶趣
味方面倒是挺像自己。
还女中豪杰,哪有这般撅起屁股给仇人肏的女中豪杰?
那家伙明明做的件件都是极尽羞辱之事,嘴上却句句皆为褒赞溢美之词,这
对于七窍玲珑的颜雪衣而言,自知有愧,如负山岳,比起那恶意满满的含沙射影
还要伤她心扉。
唯一所幸,便是好在颜雪衣足够的不屈不挠,虽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跪下去,
但也任何时候都能再站起来。
女子珍奇如此,也是诸葛政不肯轻饶于她的原因所在了。
等到波砥砺缠绵的死命劲儿宣泄完,颜雪衣已经小去数次,正一边喘息
休憩一边搂着耶律杨的脖子翘首以待。诸葛政静听其中,滋滋吻声并没有持续太
久便有了其他动静,悉悉索索的,应该帐中男女打算换一个交合的姿势。
果然,接下来的chōu_chā频率就比之前慢上不少。
在诸葛政耳中,颜雪衣的呼吸声虽然依旧短促,但她在压抑呻吟之音的同时,
竟然还能游刃有余的以言语回应耶律杨的诸多羞耻询问。
两人低语好似悄悄情话,佐以正经措辞,让人听后,简直对那些词语再也不
能直视。
像是耶律杨问:「沁儿快说,入谷兵马滋味如何?」
颜雪衣就答:「世子雄兵龙精虎壮,骁勇善战,谷内奋战十分畅爽~」
耶律杨立刻谦虚一句「主要还是沁儿领军有方,每次出兵都能犁庭扫穴,直
指熠朝余孽的要害深处。」
颜雪衣听了这刺激言语,更为羞耻亢奋,不由要回敬上两句。
耶律杨也听得欢喜,自然就性致大涨,少不得来上一顿埋头苦干,然后消停
不了多久,再想到新词,又有感而发,边操边说些「这条谷道湿滑狭窄,地形崎
岖,可惜我军势大,进入其中难免拖泥带水,奔腾起来好不痛快」之类的话。
再轮到颜雪衣,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女子挨肏本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呻吟,说话便没有男子那般利索。
在被干得那么爽的前提下,她还能断断续续的拼出凑逻辑完整的言语,回句
「世子无需忧虑,只管用力夯实土地,谷内道路自然就会被拓得宽些」,这已是
令诸葛政听得要刮目相看了。
问什么答什么,好像不知不觉间,颜雪衣已经乐在其中。
淫言浪语渐渐压之不住,鳌殷再迟钝,也知道了里面在干什么,当即便忍不
住将帐门帘布掀开一隙,侧目窥之。得此机会,诸葛政也不留痕迹的轻挪一步,
顺着细缝向内看去。
昏暗的军帐内,男子好巧不巧的架着女子,正面朝帐门方向。
两人一前一后跪立在散乱的衣甲之中,乍一看去像是背后的离国世子在策马
狂奔,而被骑得胸前两团软肉不断上下翻飞的「母马」,自然就是暴露在前方,
神色迷离不已的大熠长公主。
两国交流,能如此的深入友好,实属难得。
诸葛政也不知道是耶律杨瞧见了自己,故意做给自己看,还是纯粹主仆情深,
要让那憨直亲卫饱饱眼福。总之从这一刻起,先前略显温和的深情交姌就不复存
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强健腰腹的大力耸动,撞击之声响如鞭挞。
颜雪衣爽得乱叫不已,双眸含水,不停摇头。
诸葛政知道这个时候她的视线肯定是模糊的,索性不避不闪的大方观看,也
不怕会中断这场好戏。
只是没过多久,诸葛政就感觉到了耶律杨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打量他。
一个有趣的念头忽然从心底升起,诸葛政捏紧拳头,又作镇定,短短片刻就
演出了那种痴心情郎被迫看着心爱女子逐渐被大人物征服的不甘,以及又不得不
佯装得毫不在意的惨痛苦楚。
又是一个失意的可怜人儿……
自以为明察秋毫的耶律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骤然之间心中就涌出一股夺人
所爱、同时又毁人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