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花映月脸容一变:“筱儿这丫头真是,难怪她前时来求我,希望我不要阻止你们见面。还向我许了一个誓,绝对不会影响你练功。瞧来她对你……”说到这里,心中想起一件事,便不再说下去。
“筱儿对我确实很好,我知她很爱我。”花翎玉顿了一顿,咽了一下口水,似是提足勇气,道:“娘,你就答应孩儿好吗?让……让筱儿嫁给我。”
花映月听后一笑:“你现在蝉蜕神功第二层仍没完成,娘便是应承你,也是枉然,你能够和筱儿行房吗?要是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彼此受苦,倒不如不做。况且以你目前的进度,想要冲破第二层,相信不是一两年间的事,届时筱儿对你会否有变,亦难说得紧。要知女人心,海底针,最是难以捉摸。”
花翎玉自信满满道:“筱儿对我是不会变的,孩儿有这个信心。我只要能和筱儿成为夫妻,不练蝉蜕神功便是,这又有什幺大不了!”
“你在乱说什幺?”花映月怒极,瞪着他道:“蝉蜕神功是咱香蕊宫的秘传之学,世代宫主无人不懂!你不可忘记,将来你要继承祖业,岂能轻易说出这等话!关于你和筱儿的事,我就姑且听着,待我问明筱儿,再了解清楚,才能答复你。”接着又道:“娘现在先与你说明,要是你敢放弃修练蝉蜕神功,筱儿和你的婚事,打后一概免谈,你好自为之。”
花翎玉伸伸舌头,颔首道:“孩儿知道了,但关于那二人的事……”
“这个我自会处理。”花映月不禁暗叹一声:“唉!这个孩子实在天真得紧,要是他知道真相,恐怕……”花映月不敢多想下去。
花翎玉无奈,只得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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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瀑悬空,珠帘倒挂,将个池沼碧潭映得烟水空蒙。
一对年轻男女手牵着手,走在遍地鲜花的绿茵上。见那女子明眸皓齿,梨颊微涡,长得古今绝色。再看那男子,龙眉凤眼,气宇非凡,甚是英俊出群。
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垂首望向她,说道:“这里的景色虽美,但终归美不过我身边的佳人。”
南宫筱听后一笑,俏脸微红,抬起螓首看着他:“你这人满嘴蜜糖,人家才不听你呢。”瞟了他一眼,又道:“今天要我陪你四处走走,为何要带我来这里,早知如此,人家上次就不带你来了!你知道吗?上次咱们来这里,刚好给玉郎看去了,倘若今次又给人看见,又要多生闲言闲语了,筱儿还那有颜脸见人嘛!”
冷秋鹤听后,哼了一声:“玉郎,玉郎,叫得好不亲热,真让人刺耳!其实,那个小子虽然是你们少主,除了脸皮还可以外,不知还有什幺配得上妳,竟要妳终日提在嘴边。”
南宫筱不依道:“你不要这样说好吗?”顿了一下,伸手圈住他手臂,低头道:“好了,好了,人家以后在你跟前,就不叫他玉郎是了,这可以了吧?但我和翎玉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并非一般,况且人家早和你说了,咱们都很喜欢对方,宫主亦打算将我许配他,如何说,翎玉早晚会是我的夫君,人家不想你这样说他。”
“一天未成婚,就不能说是夫妻。”
“你这人说话好蛮横。”南宫筱不依道:“宫主既然许了这婚姻,我和他将来自然是夫妻了。虽然咱俩现在未成婚,但我最终都会嫁给他,又岂能说不是。”
“难道妳就没有想过我?”冷秋鹤蹙着眉头道:“我对妳一往情深,妳是知道的。要是妳心中没有我,又岂肯和我这般亲热。”
南宫筱脸上登时发烫起来,低声道:“你对我怎样,筱儿当然知道,其实人家也很喜欢你,若不是这样,上次也不会让你……”说到这里,想起那天和他亲热的情景,不由靥颜一红:“再说,我一个人又焉能配二夫,这又有何办法?一切都是我不好,人家爱着翎玉,偏偏又遇上你,还……还喜欢上你,我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冷秋鹤长叹一声:“今天能听得妳说这句话,这分福气,对我已着实不浅!但遗憾的是,妳已经铁了心想嫁给花翎玉,我还可以说什幺!”说话间,右手已勾住南宫筱王臂,轻轻将她的身子拥紧。
南宫筱依顺地靠贴上去,将个柔软的娇躯依偎着他,说道:“筱儿知道对不起你,但我更对不起翎玉,可又管不住自己的心,总是想和你见面。一切都是你不好,若非你对人家这幺好,筱儿的心也不会动摇,做出对不起翎玉的事!”
“我对妳好,是因为喜欢妳,难道这样都有错?”
“没错,没错,你做什幺都是对,就只有筱儿一个人错!”南宫筱撒娇起来,接着又问:“对了,昨天晚上,你因何会与柳公子打起来?”
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脸色立时一变,气狠狠道:“那个家伙算是什幺东西,竟敢对我说妳已经是他的人,还叫我不要痴心妄想,乘早知难而退,妳道这个人是否该打!”
南宫筱“噗哧”一笑:“便因为这样,你二人便动手起来?”
冷秋鹤道:“这个狂妄之徒,岂能不给点颜色他看。”
南宫筱回眸浅笑,含情脉脉望向他,问道:“冷公子,莫非你相信他的说话?所以才这样气恼,对不对?”
冷秋鹤摇头哼了一声:“冷某是何许人,会受这小子轻易调发吗?光凭他的眼神语气,便知他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