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们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过来帮我把盖头揭下,然后我们喝了
交杯酒,就准备休息吧!」
郑子明道:「不行,你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里坐着,
我在这里喝着,等我吃饱喝足了,剩下的才全归你。」
陶三春一听心想:这叫什么话?当时就要翻脸,但再一想:不行,爹娘还特
地嘱咐我,说我的脾气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这话说得不对,新婚之日,没有这个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你跟我过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听我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话?」
「对,我就是要这么说。我郑子明有郑子明的规矩,别人的不算。陶三春,
从今天起你就别叫陶三春,既然当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后你就叫郑陶
氏。」
「咳!小门小户才那么叫,你身为王爷,我应该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顺着我的杆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给我这位王爷,能
叫王妃吗?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听我的话。」
「为什么非得要听你的话?」
「别问,我家就这规矩。你在那里老实坐着,让我打几拳、踢几脚,我要先
报昨天挨打之仇!」
郑子明这句话,令陶三春生气了,她倏地扯下盖头,然后站起身,手指着郑
子明,道:「郑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说着,两个人便扭在一起,后来灯灭了,两人也钻进被窝了。
往事如浮云,萦绕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劈里啪啦掉下来。
此时六郎端来一碗饭菜,道:「王妃,你吃点东西吧,要是把身子饿坏了,
还怎么报仇啊?」
陶三春接过碗,哽咽道:「六郎,王爷这一走,让我怎么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为王爷讨回公道。」
陶三春闻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说:「王妃,我现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驸马,赵
匡胤那老贼夺去大周的江山,现在又杀害汝南王,这老贼坏事做尽,早晚要遭报
应,我则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监视他。」
陶三春闻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爷这一死,剩下我孤
苦伶仃一个人,我怎么和赵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帮我。」
六郎搂着陶三春,爱怜地说:「王妃,你放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赵匡
胤这样残害忠良,必遭天谴,我一定为你做主。」
陶三春激动地泪流满面,道:「六郎,你说话可要算话,你告诉我,你会不
会帮我杀了赵匡胤,为汝南王报仇?」
「这……」
此时六郎实在无法答应陶三春这要求,毕竟赵匡胤是当今天子,他不一定能
杀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爷死得好惨啊!你答应我好不好?帮我杀赵匡胤。」
六郎不忍心让陶三春失望,只能硬着头皮说:「王妃,我答应你,一定帮你
报仇。」
「六郎。」
陶三春轻唤一声,将身体靠近六郎的怀中,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
巾帼英雄,而是一个失去丈夫,感到十分无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将今天跟她去逼宫,那是头脑一热,等事态平息后,他
们静下心来想一想,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再说,赵匡胤也一定会有所准备,她要
想杀他,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虽然你现在没有实权,但是你八面玲珑,如果要
报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岁,正是风华茂盛的好年华,那散发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
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联翩,大手搂着陶三春的纤腰,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
心中生起怜爱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们要杀赵匡
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计划,而且必须是详细的计划,最主要的是,在杀
了赵匡胤后,大宋的江山怎么办?皇位要由谁来继承?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不
能因为内讧,让大辽有机可乘啊!」
陶三春点了点头,道:「六郎,我都听你的,只要能为王爷报仇,让我做什
么都可以。」
此时六郎与陶三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环绕着陶三春的腰,
陶三春的一只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
陶三春意识到她与六郎的动作过于亲密,尤其他还是比她小十几岁的少年。
「王妃……」
此时六郎收紧双臂,同时大嘴飞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顿时心中一凛,想要挣脱六郎的束缚,不断地推着六郎,道:「六郎,
不要这样。」
六郎却抱着陶三春不放,双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断地抚摸着,虽然有隔着一
层衣裳,却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难受,只见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耸的双峰上揉捏一
把,然后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一双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