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画尘离也准备了。
画尘离掀开第一个盘子的黑布,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五色绵缎所制的抹额,上面缀于碎珠宝,隐藏在白色貂毛之中,精致富贵,又不失清雅高贵。
“这是北方女子常戴的,你怕冷,首先就要护着头不能吹风才行。”画尘离一边说,一边将抹额戴在连翘头上。她本就是巴掌脸,颈下狐毛簇簇,将她下巴遮去大半,现在又戴着抹额,艳丽色彩衬得一对水眸熠熠生辉,如浩翰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直勾勾地,无辜地看着你笑。
画尘离将抹额戴好之后,轻轻的转动一下,将抹额中央最美的那块红宝石放置在连翘的眉心之中。然后,他再掀开第二块黑布,里面竟是一顶可爱的毛茸茸的帽子,因为戴上去像一只小白兔在头上卧着,所以这帽子叫卧兔儿。
连翘好奇地望着画尘离,她见阿刺和阿不也目露惊叹之色,问他们:“你们不良人是不是很有钱,新加入就有这么多礼物,那你们不是发财了?”
女儿家给这么昂贵的置办,男人加入,相必会给很多银子。连翘是这么想的。
阿刺和阿不苦笑,相当年,他们加入不良人时,画尘离就说了一句话——归顺者活,拂逆者死!——这男人跟女人真是没法比,连翘是个女儿家,画尘离几乎是威逼利诱地求她归顺,她加入,不但阿刺和阿不要送礼物,就连画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