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鄂坤鹫先生是这里的常客,我们这里又是开门做生意的,岂能做出驱赶客人的事情?你想多了吧,你是不是他的女朋友跟我们糕点铺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更加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你这样很让我困扰。”
“我知道,可是他爱你,我能感受到他爱你,求求你放过他行吗?”
“小姐,我再次说一遍,鹫哥不过是这里常客,并不是我的什么人,你这样无理的举动很失礼知道吗?你不在乎名声我还在乎呢,你这么随意猜测给我造成了负面影响,我有权行使我的权利,请小姐离开,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至于鄂坤鹫先生和你的事情,那是他的私事我从来不过问,也不想过问,你这样贸然前来兴师问罪,强加到我头上的由头让我很不舒服,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一个成年人这么失态,严重影响到我的客人,再次请你离开。”
店里放着空灵的轻音乐,这边的骚动也就惊扰到了看到的人,可惜离得有点远,听不清楚她们的谈话,这个女人依旧穿着合体的职业装,景云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十分的不耐烦,从小到大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自己的男人看不住竟然来为难别人。
这个女人的行为很让她厌恶,并不是对她言语的侮辱,而是因为她为了一个男人,竟然不顾尊严来这里质问她,太丢女人的脸了,爱的这般没有尊严,卑微的还不如以前的侍妾,身为女人都觉得羞耻,自己都不拿自己当一回事,试问谁还能拿你当回事。
看着景云臻说完这句话不在理会她,女人眼里忍不住掉了下来,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这个女孩子一身气质并不是她能比拟的,别看她穿着一身白领的职业装,可是她连初中都没有毕业,辗转工厂做工,后来认识了鄂坤鹫的小弟,一步步的走到他情妇的位置。
随着他把事业慢慢漂泊,接触的层面越来越高,两人之间的交流很少了,有时候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虽然同住在一间屋子里,可是却各自过各自的,他对待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像一个下属,也不在跟她同床。
直到最近鄂坤鹫更加反常,以前看书都头疼的他,找来不少书籍认认真真的看起来,大多数都是琴棋书画,花花草草的著作,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出现劲敌了,她多方打听才知道,果然他看上一个卖花女,还是大学里的高材生,文化修养很高。
她背着他来了一次,发现女孩很年轻,并不是特别妖娆漂亮的人,而是一个清秀佳人,但是气质是她见过最好的,一举手一投足充满了江南水乡软糯,看着就知道出身极好,并不像她一样,靠着高档的衣衫首饰来包装自己,那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书香之气。
可惜第一次并没有跟她交谈上,女孩子匆匆忙忙的离去,只一眼她就看出女孩穿戴不俗,绝对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衣服上的纹饰绣法精致华贵,她经常逛街的人都没有见过,盘着的头发上随意的插着四根簪子固定,露出头的部分镶嵌着大颗红色钻石,十分的扎眼。
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钻石戒指,那是她攒了不少年的钱购买的,一百多万的钻石戒指,红的耀眼,可是并没有她头上戴的那几颗大,她不但拥有四颗还这么大刺刺的随意插在乌黑亮丽的头发里,难道不怕丢不怕抢劫吗?那可是值钱的钻石啊,她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
听到她不咸不淡的口气,她知道自己输得彻底,失魂落魄的推门离去,她这是怎么了,鬼迷心窍的来这里质问别人,她的善良呢,她的温婉呢,什么时候丢弃掉了,那她还剩下什么,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很像舞台上的小丑,可笑可悲的。
这件事很快让景云臻遗忘在脑后,鄂坤鹫就是这里常客,普通的朋友而已,当初在这个店面房东要收回房子的时候,他想要买下了的举动,让她感激不已,隔三差五的来糕点铺子坐坐,有时候遇到还会跟她聊几句,此人社会经验丰富,见多识广是一位很好的聊天朋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交往。
日子就在不经意间溜走,转眼到了婚礼的日子,景家村到处都是火红的灯笼,这可是最小的嫡系姑娘的婚礼,以后也不知道要等待多少年呢,族里的变化他们都能感觉到,大量的祖传物件都打包运走。
族长吩咐等七小姐拜堂成亲,给祖宗上过香之后,祠堂也要搬迁,不遇到到大事不会动根基的,谁知道以后会遇到怎样的境况,这次的婚礼大家都是抱着留个美好的回忆,尽心尽力的操办着,务必要求尽善尽美。
当天晚上众人被邀请过来参加婚礼,连在医院的华子峰都在青平的陪同下放风出来,在爷爷家坐上花轿围着景家村一周,然后再抬到自己家里,新房就设在以前自己的房间,金家也是全体出动,男女老幼齐上阵。
金老爷子穿着华丽的长袍马褂,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他是早一天来到这里,跟景爷爷两人进行了私下的商谈,仿佛达成了什么协议,心照不宣的和乐融融,小辈们跟着景家兄弟,胖子,花二少,八大金刚也相处的很融洽。
伴娘有刘梦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