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喜欢床上的她吗?伤人的话听后真的像被刀子割了一般,不过自己竟然在意到回了过去,也是让她意外。
不一会王格进来,提着一袋子药,“周总嫌这环境不好,要带你回去,我把药拿去车上,就不上来。”
楚允点头,“王哥,今天麻烦你了。”王格摆手,看眼门口低声说:“凡事软着点,跟他硬碰硬,碰死你。”
“知道了,你快去吧。”吃软不吃硬,谁不是呢,想想她和周阔的脾气有些地方也是挺像的。只不过,两人各方面实力都太悬殊,她有时是真怕他。
肃着脸的男人进来后,二话不说把她抱了起来,两人一路无语的出了医院,都没有看到站在门口打电话的许立。
许立看着周阔把楚允放到车上,然后那车消失在眼前。他脸色阴沉,讲电话的声音也变得更为凛厉,“就这样,你一切听我的安排,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挂了电话,他步伐略急,车门被关得砰砰作响,车子更是急速地窜了出去。
周阔开着车,全程没有与她交谈的意思,楚允已顾不上新上任的金主心情几何,她快要难受死了。她怀疑医生到底有没有负责,这种情况真的能出院。楚允不知道医生一开始真没同意,后来知道人家请的私人医生是谁后,就不再阻拦。
周家的私人医生姓王,周阔抱楚允进屋时,王医生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楚允又烧了起来,意识有点不清楚。周阔见她上车后一直闭着眼,就没太在意,她答应了两年之期的约定,他的心落了下来,这一下子踏实过头了,抱她进屋时才察觉到人是烫的。
王医生一见病人的状况,马上跟护士忙了起来,周阔插不上手只得在旁边看着。楚允脸颊绯红,一直皱着眉小声哼哼,可见是十分难受。周阔自责,他太心急了,早知道在医院里稳定两天再把人带回来。
可谁又知道,他在听到楚允答应后就一刻都不想等了,虽然她答应时说的话着实气人,可他还是火急火撩地把人带了回来,好像不这样做,人就会跑了似的。她说交易,呵,那就如她所愿。
针打了,液也输上了,王医生准备告辞,周阔送他出门时,不放心的问了下。王医生安抚他:“我明天还来,有事打电话,病去如抽丝,不要着急慢慢来。”
周阔把自己的保姆放到了楚允这边,这会吩咐人去厨房煮粥了。退热针在起效,楚允开始发汗,被子盖不住了。可是刚凉快点,就有人给她重新盖上,来回了两次,就听一个声音说:“盖着,不许踹被。”
她竟真的听话,不再踹了,虽然楚允烧得有点迷糊了,可她依然记得这个声音刚对她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好吧,你说了算。
周阔见她这样,也是心下感慨,早这么听话多好,拿毛巾帮她擦汗的手,点了下她的鼻子,“要这么一直乖下去,才有人疼啊。”
保姆把熬好的粥送了过来,周阔让她去休息了。她本以为要守夜的,看来主人家是要亲自守了。
周阔唤楚允:“起来吃口东西。”她哪里吃得下,睁开眼皮看了周阔一眼,嘟囔道:“不吃,我吃不下。”
周阔没由着她:“吃几口,吃完再睡。”楚允把头埋进被子里一副不要理他的架势,刚才还觉得她乖,这会就不听话了起来。
周阔把碗放桌上,铁了心要她起来吃东西,掀了被子凑近她冷冷说道:“惹急了我,你要吃的可不只一碗。”
他的语气他的肢体语言都在表明他的态度,你必须听话。两人对峙了会,楚允把碗拿了过来,生病的人本来就容易脆弱,所以一向坚强的她哭了,一碗粥就着眼泪喝了下去。
周阔全程监督似的看她喝完,不发一语。楚允把空碗递给他,“可以了吧。”他拿过看了看,吃得还挺干净,他知道病人是吃不下东西的,本没想她都喝了的,向来不爱为难自己的小滑头竟赌气的喝光了。
都喝了也好,有了抵抗力才能早点好。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对她说:“我说过了,以后你一切都要听我的,你答应了。不过你不答应也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我们现在的关系如你所说是交易,所以请你拿出契约精神,伺候病中的你这种事,不是我的义务。”
这是说她别不知好歹的意思吧,楚允知道的,提出两年之约对周阔来说是大的退步,他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他这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似从前了,新的相处模式开始了。
临睡前,楚允的液输完了,周阔帮她拨了液后顺势上了床。她喝了粥输了液后感觉好一些,这会有点睡不着,而她身后的人也没有睡意。
他的手伸了过来,在摸到她衣服时顿了下,“你没换睡衣。”说着就重新起床,拿了睡衣给她。楚允动作利索的脱下身上这身,刚要套上新的,周阔一把摁住了她,他眼睛瞥向她的胸,“都脱了。”
见她不动,他提高声音道:“要我给你脱?”
“不用,”她牙缝里挤出两字,脱净后才把睡衣穿上。
两人又重新躺下,周阔的手开始轻车熟路再无阻隔的摸了起来,楚允抗议:“我还病着。”
“就是看你病着,要不早把你干了。”说到尾音时,他狠狠地掐了她一把。
楚允吃痛本能的弓了身子,周阔借势顶了上去,然后把人搂紧,她的背与他的前胸之间不留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