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搞的?没看见我一直给你使眼色吗?你没发现病房里的气氛怪怪的吗?”路绵绵上了车后,手舞足蹈说着。
“有吗?没觉得不对。”欧少阳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不知道,然然让我把慕宝带离这个城市,她要回顾家,拿回属于她和顾谦和的东西。顾家一连死了两条命。这显然不是偶然,是蓄谋。”路绵绵摆着脸,严肃的说道。
“在逆境中成长,方可成大事。颂慕然若是能独当一面,谦和也好放心。”欧少阳沉声道。
“你什么意思?你也认为顾谦和他”路绵绵拧眉,迟疑的说道。
欧少阳不做声,他也希望谦和活着,他们兄弟几个一起长大,他比谁都希望他能活着。可那么大的海域,几天搜索不到,不是被深海里的鱼给吞了就是在那场大火被烧成灰烬。
路绵绵见他又不说话,不由的撇嘴。真是闷葫芦一个!她好忧伤啊!
“你要带我去哪里?”路绵绵歪着头看着专注看车的欧少阳。疑惑的询问道。
“扯证!”
“你说什么?”路绵绵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为毛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欧少阳淡淡的睨了一眼路绵绵,沉声道:“别那么看着我,我容易分心。”
话音一落。路绵绵很窘迫的偏开脸,哎呀妈啊!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呢?
车停在民政局前,路绵绵有些感叹,她这一生也够奇葩了!一连进民政局四次,也没谁了!
“我恐婚,可以不要不要吗?”路绵绵小心翼翼的啾了一眼欧少阳,不安的说道。
“我专治恐婚,别废话下车。”欧少阳见她临时退缩。淡定的回话。
“我,我我没带户口本。”路绵绵慌忙说道。她的户口本上有夏夜的名字,夏夜是入赘,而且结婚证是在香港扯证的,得去香港扯离婚证。
“我替你带了。”欧少阳凝视着慌乱的路绵绵,沉声道。
“夏夜的离婚证还没跟我扯,重婚犯法。”路绵绵吞了吞口水,再次回话道。
“没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了。”欧少阳不禁勾唇轻笑道。他到想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样的理由,让他打道回府。
“我,我夏夜不会同意的。”路绵绵垂眼,低低的说道。
“诺,他人都到了。”欧少阳挑眉看向不远处的车,沉声道。
路绵绵望去,十分尴尬。夏夜真的来了,怎么办?她害怕,她恐惧。
“绵绵,你后悔了是吗?后婚答应我的求婚了?若是这样,我便不勉强。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勉强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欧少阳凝视着路绵绵。认真的说道。
他想都没想上了车,启动了车,打算回去。
路绵绵慌忙握住欧少阳的启动车钥匙的手,垂眼低低的说道:“我没有不愿意,也没后悔。能嫁给你,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少爷,我只是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们还会再次进民政局。我,我我不想失去你。”欧少阳的深邃的眼眸一闪狡狐,他就知道她是愿意的。他那么说那么做,就想她承认自己的内心。
人生苦短,他不想在等她或是她等他的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
“绵绵,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们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们领证是让我们的关系名正言顺。当别人问起我身边的你时,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告诉全世界这是我妻子,我爱的人。你想名正言顺还是想偷鸡摸狗,决定权在你。反正最后不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光棍一条单身汉就是。”欧少阳沉声道。
“”路绵绵嘴角一抽,光棍一条还是她的错喔~
“自己选!”欧少阳神情淡定的说道。
“我来都来了,空着手去显然不太好。”路绵绵低头闷闷的说道。
那头抽了一根烟的夏夜无比的烦躁,他怎么看那对唧唧歪歪的男女。怎么那么不顺眼。一个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一个是他即将成为他前妻的女人,反正他非常不爽。
他想掉头就走,可这样非常没品。半月前他就不应该脑抽答应欧少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