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边对瓶吹啤酒,一瓶啤酒很快下去了半瓶。和这些朋友在一起是纪青蝉最轻松舒服的时候,他不需要谨言慎行,不需要担心谁会有坏心思,不需要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陆深发现的时候纪青蝉已经喝光一瓶啤酒了,坐在矮凳上抱着空啤酒瓶,眼睛微微弯着盯着电视屏幕,聚j-i,ng会神地看小品,不好笑的地方也傻兮兮地笑两声。
陆深无奈,从边上也搬了张小板凳坐在纪青蝉边上,纪青蝉发现了陆深,眼角划过狡黠地笑,幸好他喝得快,这瓶酒没被陆深没收。
陆深抽出纪青蝉手里的啤酒瓶,严肃道:
“不准再喝了。”
纪青蝉点点头,打了个嗝:
“不喝了。”
这时候小品恰好结束,纪青蝉站起身就朝大排档门里走,陆深眼睁睁看着他正对着一箱新的啤酒走去,立刻站起身把人拉住,表情认真:
“不是不喝了么?”
纪青蝉皱了下眉,伸手朝门里指:
“我上厕所。”
陆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门里确实有个挂着洗手间标识的小木门,陆深信不过纪青蝉,今天他算见识到了平时清冷理智的纪青蝉对酒的渴望,说是酒鬼一点不夸张。
于是陆深就跟着纪青蝉去了洗手间。
大排档的洗手间不分男女,里面就一个男士尿槽和一个蹲坑,但约莫是隆隆姐爱干净,所以里面不像平时苍蝇馆子那么杂乱差,反而非常整洁透亮。
陆深跟着纪青蝉进去,反手关上门,靠在门上看纪青蝉背对着自己解开裤子尿尿,纪青蝉叹了口气,回过头看了眼陆深,表情复杂: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陆深目光不自然地闪了闪:
“那我转过身。”
于是他就像小学生被老师罚站立一样,面对木门站着。半晌,才听到纪青蝉尿尿的哗哗声,陆深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他怕纪青蝉又偷喝酒,没多想就跟了进来,两人在不大的环境里气氛诡异地背对背站着,一个满脸复杂地尿尿,一个神情紧张地罚站。
等纪青蝉尿完、洗好手,陆深才转过身来,意外地看到纪青蝉的脸颊透了一点粉,纪青蝉的睫毛被姜黄色的灯光镀上一层光,垂着眼不说话,甚至都不愿意抬眼和陆深对视。
纪青蝉走到陆深面前,抿了抿嘴:
“出去啊。”
陆深杆子一样站着,呼吸渐渐加重,目光所及都是纪青蝉,他声音低沉:
“怎么脸红了?”
纪青蝉没好气地眨了眨眼,小小倒吸了一口气,微微抬起头:
“你不知...唔…”
陆深一手搂住纪青蝉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低头封住纪青蝉的嘴唇,迫不及待撬开他的唇瓣,去缠绕纪青蝉的舌尖。
纪青蝉被迫抬起头,鼻中哼哼两声,最终还是张开嘴,迎接陆深的侵略。
陆深搂着纪青蝉换了个方向,将纪青蝉抵在木门上,身体和他紧紧相贴,直到两人都面红耳赤,才缓缓放松了力道,轻轻啄吻纪青蝉的嘴角。
纪青蝉张开眼,目光里透着嗔怒,陆深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带了满含欲念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