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表嫂,这是不是你写给表哥的情书啊?!”北堂潇手中拿着信笺,在慕伶歌的面前微微地晃了晃,倏然,北堂潇感觉到了一阵胸闷,面色瞬间苍白似纸。
就在北堂潇话音刚落之时,慕伶歌出手快如闪电一点,快速地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从其中到处了一枚解毒丸,想也不曾不想,便直接塞进了北堂潇的口中,紧接着,慕伶歌从怀中拿出了自己的针包,飞快地抽出了三枚银针,直接封住了北堂潇的心脉。
慕伶歌的速度只不过是在眨眼之间,北堂潇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慕伶歌徒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说,刚刚是自己和表哥在比试的时候,吓到了她?她想要出手教训教训自己?!
“小表……”
“别说话!!”慕伶歌的面色阴沉,仿佛笼罩了一层寒霜一般,慕伶歌微微地眯了眯一双星眸,直接伸出了手来,一把握住了北堂潇的手腕,慕伶歌皱起了一双秀眉,猛然抬起了睫眸,凝视着东陵靖,沉声地说道:“靖哥,二皇兄他中毒了!!”
“中毒了?!”北堂潇不解,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垂下了睫眸,看向了封住了自己心脉的银针,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启唇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哎!”东陵靖叹了一口气,凝眉看向了北堂潇,沉声地说道:“谁让你胡乱地拿这封信了!在这封信的信封上面可是淬了鸩毒的!!”
“什么?!”北堂潇也万万没有想到,在慕伶歌的手中拿着的信笺,竟然在信封上面还淬了鸩毒。
北堂潇知道,这鸩毒是是一种剧毒,乃是从鸩鸟身上提炼出来的,只要一滴就能够要了其性命!!
慕伶歌深深地皱了皱秀眉,沉声地说道:“如果不是我出手快的话,只要,二皇兄这会子功夫就已经到了奈何桥了!!”
说着,慕伶歌凝眉,看向了东陵靖,沉声地说道:“你快去通知父皇和兰妃娘娘,让他们赶紧给我空出个地方来,我要给二皇兄解毒!!”
“好!”东陵靖深深地皱了皱眉头,应了一声之后,也来不及让人通报,便直接推开了兰妃娘娘的寝宫的宫门,举步夸过了门槛,直接走进了兰妃娘娘的寝宫之中。
当皇上和兰妃听闻了东陵靖的话之后,兰妃娘娘险些没有背过气去,而皇上的脸色也是倏然一变,随后,便跟在了东陵靖的身后,踱步从兰妃娘娘的寝宫之中走了出来。
“父皇!”当慕伶歌看见了皇上之后,启唇轻唤了一声。
“这是怎么回是?!”皇上深深地皱了一下眉头,沉声地说道。
慕伶歌的手中拿着那封信,沉声地说道:“这封信件是女儿和靖哥在进宫之前,从韵贵妃身边的崔嬷嬷的手中得到的,在这封信的信封之上,是淬了剧毒的,原本我想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给父皇的,却不曾想,二皇兄竟然夺去了这封信。”
“潇儿身上所中的是什么毒?!”皇上来不及去管,这封信上写的是什么,他现在满心都系在北堂潇的身上,微微地蹙了一下眉,沉声地问道。
“是鸩毒!”慕伶歌回道。
“鸩毒!?”皇上的面色大变,沉声地说道:“鸩毒的毒性朕是知道的,怎么会……”
“还好伶歌的反应快,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封住了师弟的心脉,如若不然的话……”东陵靖不敢继续想下去,面色变得极为阴沉,沉声地对皇上说道。
皇上凝眉,看向了慕伶歌,启唇说道:“清河啊,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兰妃娘娘可是已经给我倒出来房间了?!”慕伶歌启唇问道。
皇上对慕伶歌颔了颔首。
慕伶歌凝眉看向了东陵靖,又道:“靖哥,我已经封住了二皇兄的心脉,你现在将他抱进兰妃娘娘的寝宫之中,我现在就给二皇兄解毒。”
“嗯。”东陵靖点了点头,举步上前,一把将北堂潇给抱了起来,转过了身子,便走进了兰妃娘娘的寝宫之中。
慕伶歌紧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两人没有过多的时间,去跟兰妃娘娘见礼,便直接走进了兰妃娘娘的寝宫之中,慕伶歌垂下了睫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北堂潇,沉吟了片刻之后,慕伶歌侧目看向了东陵靖,启唇说道:“靖哥,你将二皇兄的外衣脱掉。”
“好。”东陵靖颔了颔首,立即解开了北堂潇外衣的纽扣,不由得,东陵靖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启唇又道:“伶歌,这护心的银针……”
东陵靖现在没有办法将北堂潇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东陵靖知道,鸩毒的厉害,能够透过肌-肤,快速地涌向自己的心脉,如果是将他身上的银针拔下来的话,只怕北堂潇会顷刻之间地毙命。
“靖哥,你有没有办法,能够将他身上的衣服震碎。”慕伶歌沉声地说道。
东陵靖点了点头,薄唇微启,应了一声之后,手中便蒙上了一层浅薄的真气,下一瞬,东陵靖轻轻地一掌印在了北堂潇的胸口之上。
“嘶啦!”的一声,下一瞬,北堂潇身上的华服顷刻之间,便被东陵靖的真气所震碎开来,而在北堂潇身上的银针,却是纹丝不动。
慕伶歌立马踱步上前,从针包之中快速地抽出了三根足有三寸长短的银针,封住了北堂潇身上的三个重要的穴道,这三根银针,封印在了北堂潇的手臂上,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