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夏景声口气幽冷地哼了两声,“为何你一定要选择这么一条难走的路呢?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呢?我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烦你闹你,我会比其他女人更爱你,我会让你舒舒服服地过完这辈子……”
“可惜我不爱你,”江应谋冷冷回拒道,“我并不排斥有龙阳之癖的人,但我不爱你,这才是所有事情最重要的地方。”
“你就爱那个林蒲心?”
“当然,我从来不将就。”
“她哪里好?”
“她哪里都好。”
抛下这句话,江应谋起身拂袖而去。听着门咯吱一声关上后,夏景声整张脸都青了。忽然,他抬手将整张茶桌掀翻了,惊得刚才那位掌柜的连忙推门进来问:“大公子,怎么了?”
夏景声抬起阴冷的双眸,盯得那掌柜的直发寒。那掌柜的正要转身退出去时,夏景声叫住了他,问:“林蒲心在城里是不是还有一家亲戚?”
那掌柜的点头道:“好像是,是她三姑,也是从安于村来的。”
“去,给把那家人收拾了!”
“收拾了?大公子,这不好吧?闹出人命对您可能……”
“有什么不好的?”夏景声瞳孔冰冷,笑容阴邪道,“博阳都要乱了,我只是乱上添乱,会怎么样?稽昌要死不活的,高轩王成翎王以及江应谋迟早会有所行动的,谁还会去管一桩小小的灭门惨案?听着,不要留活口,我要让林蒲心那个女人知道,厚颜无耻地留在江应谋身边会是怎样的下场!立刻去办!”
掌柜的点头道:“是!”
就在这晚,夏景声的人悄悄来到林三姑一家住的那间小院外时,发现早已人去楼空。江应谋不是傻的,他很了解清楚夏景声,更明白如今的夏景声已是十分地丧心病狂了,所以他在前往天青岗酒馆找夏景声时,就已经吩咐无畏将林三姑一家送出了博阳。
在那拨杀手离开林三姑家后,一直潜伏在林三姑家外的江尘也回到了杜鹃阁。江尘将自己看到的禀报了江应谋,然后说道:“公子料得不错,夏景声真的派人去杀林三姑一家了。那个人怕已是癫狂了吧?”
江应谋盘着手里的青玉佩,表情凝重地深吸了一口气:“咱们在博阳又多了一个敌人了,而且还是个很不好对付的。”
“咱们是否要将他身在博阳的事情告诉晋少将军?”
“告诉晋寒,最多是驱逐了他离开稽国境内,那样,等于放虎归山。”
“可至少咱们能少了个威胁啊!您数数,眼下咱们在博阳要应付的人可不少啊!”
“你没听过浑水好摸鱼这句话吗?越是乱的时候,其实越好收拾自己的敌人。我不告发,他肯定还会继续留在博阳,而如今的博阳是今日不知明日事,谁也料不到明早天亮之后会发生什么。就让他暂且留在博阳,我才好把那些人一网打尽。”
“话说回来,夏景声对公子您会有那样的感情,是他本来就不正常还是公子您太厉害了,男女都能吸引啊?”江尘调侃了一句。
“唉……”江应谋小小地翻了个白眼,抬手揉了揉鼻梁道,“我哪儿知道?当初在赫城遇见他的时候不是那样的。那时,我跟他还很聊得来,一直以为他只是把我当成了弟弟一样看待,哪里知道他会生出那样的心思,人心真是不可测啊!”
“也只能说公子您真的太风华绝代了!”江尘竖起大拇指道。
“滚吧……”
正说着,晋寒一阵旋风似的冲了进来,屁股往榻上一落,便嚷嚷了起来:“快快快,帮我想一想,魏竹馨究竟会躲到哪儿去?”
“呵,找我讨主意来了?你不是要做个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莽夫吗?怎么?还没找到魏竹馨?”江应谋调侃道。
“找个屁啊找!那个女人是不是遁地术啊?你实话告诉我,那女人是不是会什么能隐身的法术?怎么会又不见了呢?”晋寒百思不得其解道。
“那肯定是你忽略了什么地方。”
“譬如说,什么地方?”
“一些貌似已经搜查过且不太可能藏人的地方。”
“你不如直接说什么什么地方好了!”
“那你不又偷懒了?你这么懒惰,又怎么做一个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莽夫呢?”
“我不管,”晋寒将腿一盘,赖着不走了,“你要想不出个究竟来,今儿我还不走了!江大厨,都宵夜时间了,随便露两手来解解饿吧!你不总说你做菜时的脑子最灵活吗?快去,给本大爷做两道下酒小菜来,顺便想想魏竹馨可能会在哪儿。”
“呵!”江应谋耸肩笑了笑,“这是打算今晚住我这儿呢?”
“咱们兄弟两个很久没一块儿喝酒了,今晚叙叙不耽误你什么事儿吧?啰嗦什么啊?快点去,本大爷还等着吃你的小菜呢!”
“可惜今晚我没心情做菜,所以你还是走吧。”
“就想这么打发我了?”
“知道你不好打发,那么我来问你,魏竹馨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