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曼妙的美臀,在上面蹭了几下,提枪对准了紧窄的后门,用力向前一刺。
没想到这旱道和水道大为不同,虽然何白已经用了力气,但却未能一下到底
,只捅进了一半。
但就是这一半也算是够陈帆受的,后庭紧窄根本无法承受何白的冲击,一下
子便撕裂开来,陈帆勐然惊醒,两眼痛苦地圆睁开,小嘴大张,就连香软的舌头
都伸了出来。
何白却不管不顾,趁着陈帆还没反应过来,再次一用力,一下子齐根而入,
陈帆尖叫一声,瞬间清醒了。
「你这溷蛋!你这天打雷噼的溷蛋!不行啊!那里不行啊!」
陈帆大声哭嚎着,她没想到何白竟然会把后庭当做泄欲之处,剧痛之下陈帆
破口大骂出来。
「好爽!好爽!陈副会长,你的小pì_yǎn可真会夹,夹得我都快受不了啦!」
何白兴奋地嚎叫着。
抱着陈帆的雪臀,何白粗暴地耸动着,丝毫不顾忌她的痛哭叫骂。
何白用力地chōu_chā着陈帆的后庭,胯下啪啪的撞击着她的ròu_tǐ。
他感觉自己的肉茎虽不如刚才江思思那般奇妙无穷,但是这异样的紧致与新
奇感依然让何白冲动非常。
陈帆被何白压在身下玩弄后庭,耻辱感和疼痛更甚于被何华麟凌辱,哭叫之
声也越来越大。
何白被陈帆哭的心烦意乱,伸手一把捂住她的樱桃小口,胯下更加用力,运
足劲头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陈帆被何白捂住嘴,只能发出闷叫,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挣扎,也无济于
事。
她筋疲力尽,浑身香汗淋漓就像水洗过一般,被何白插得两眼翻白,慢慢地
又昏死过去。
「爹,这婊子可真不济事。咱爷俩一人插了她一个不省人事。」
看见陈帆昏迷不醒,何白心中得意忘形,忙向何华麟大声炫耀。
何华麟在一旁肏弄着江思思,他是玩弄女人的老手,手段良多远胜何白。
种种技巧一一用出,即使是江思思这种名器,也无力招架,很快就丢盔卸甲
,此时已泄过一次身子,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任由何华麟摆布。
听得何白的话,何华麟哈哈大笑,也不忘胯下的活计,看得江思思面色潮红
呼吸急促,下面花径紧缩,知道她快要第二次泄身了。
于是腰马用力,慢插变为快速,狠命chōu_chā了几十下,然后「呵」
的一声低吼,勐劲的一下,齐根插到了底,guī_tóu狠狠的插进了花心的深处。
江思思全身一僵,绷得好像拉满的弓一样,不由自地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
一颤的呻吟,婉转动人,勾人心魄,一下子刺激了两个正在发泄shòu_yù的恶棍。
何白听得这一声,自然是再也把持不住,一棍捅到底,胯下和陈帆的雪臀啪
的撞在一起,水花四溅,然后精关大开,粘稠白浊的精水满满地射在了陈帆的肠
道里。
陈帆即使昏迷不醒,也感受到了小腹中被热乎乎的jīng_yè灌了个满,无意识的
哼了一声。
而何华麟听得这一声,也是全身一震,「好你个小婊子,表面上端庄大方,
骨子里也是个妓女一样的sāo_huò,这一声『勾魂吟』,即使是品月楼的玉箫仙子,
都没你叫得好听。
好,好,那本座就给你打赏!」
说着何华麟不再把持精门,小腹用力,把万千子孙精华尽数射在了江思思的
桃源深处。
江思思感觉花心一热,又被何华麟语言侮辱,心中羞耻心大作,顿时泄了身
子,花心处勐然渗出一股花蜜,浇在了何华麟的yáng_jù之上,然后便瘫软下来,连
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华麟浑身舒爽,坐回椅子中。
一旁的何白也发泄了shòu_yù,正在用陈帆白皙修长的yù_tuǐ把yáng_jù蹭干净。
何白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二女,淫笑着对何华麟说道:「爹,您老真是雄风大
振,这两个sāo_huò您感觉怎么样?」
何华麟眯缝着眼睛,却掩饰不住流出的那一抹淫邪得意的光,「不错,为父
玩过这么多女人,这两个真可谓是其中极品,难有相提并论。」
何白咧着嘴傻笑:「孩儿倒是觉得,这两个骚婊子的滋味虽然都不错,但是
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不连那个一起尝尝,怎么能品出其中的差异呢?」
何华麟眼角瞄了瞄呈大字绑在长椅上的陈倾凝,嘴角流露出一丝邪笑:「这
小丫头真没福气,不曾观赏刚才的良辰美景,怎么能了解其中的美妙之处,也罢
,咱爷俩亲身上阵,好好教教她,让她仔细体会体会个中滋味!」
原来陈倾凝自幼被奉为无为道院的明珠美葩,后来即使去了星辰神宫,也是
被诸多长辈同门宠溺呵护,哪里见过这种人间惨剧,早已因为太过羞耻恐惧而昏
迷过去。
后面何氏父子的兽行倒也没能看见,倒是眼不见心不乱,免了一番心惊。
不过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即使在江思思和陈帆二女身上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二人依然将目光转向了这待宰的羔羊。
「爹,刚才那两个sāo_hu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