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算盘虽好,却没想到何华麟这老狐狸小心翼翼提防多时。
他刚才大力chōu_chā原本感觉这白瓷美人浑身细若无骨,好似一个细嫩白贝,忽
然感到陈倾凝身体慢慢僵硬,全身绷起好似一张硬弓,就开始警觉起来。
他伸手抚上平滑的小腹,感觉掌心一片燥热,远不同于行房事时那血脉愤张
的浑身激热之意,更看到陈倾凝虽被何白侵犯着樱桃小口,双目紧闭却已不见脸
上悲痛之色,更像是在专注凝神冥想一般。
而且太阳穴微微隆起,青筋凸显,正是运功行脉的召像。
何华麟心下大惊,忽的想起凝血丹虽然可以阻止经脉顺畅运行,但若强行逆
流行功也是能勉强做到的,而此时陈倾凝要倒流经脉干什么,那只可能是要自爆
炸死自己父子二人!何华麟毫不犹豫,伸手将还在爽得不知天地崩塌的何白一掌
推开,然后二指并拢飞快地点上了陈倾凝的丹田和心口以解功力运行,又一下子
戳在了陈倾凝的喉头气管上。
陈倾凝穴位一痛,喉头又勐遭袭击,一下子咳嗽出声,刚刚聚集好的一点功
力后继无力一下子散开来去。
逆行经脉受此创伤,她面色一下煞白,一口血喷出,浑身再无一点力气。
何白正全身心投入在侵犯陈倾凝的舒爽之中,措不及防被推倒在地,一瞬间
还未曾反应过来。
抬眼看见面色铁青的爹,眼中冷意冰寒地瞪着陈倾凝,再加上陈倾凝唇边胸
口那一抹鲜红就像雪地上的残梅一般刺眼,顿时醒悟过来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
前晃过一回。
顿时心头之火大燃,从地上弹起一把掐住陈倾凝两颊,凶勐地捅进了娇艳双
唇之间,每一下chōu_chā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彷佛要活生生地捅穿她的喉咙一样,口
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就像一只被火灼伤的豺狼。
何华麟面色冰冷地看了陈倾凝半晌,忽然也勐地插入了她的mì_xué,一言不发
只顾着用力。
陈倾凝丹田遭受创伤力气全无,最后一丝希望也被破灭,只感觉浑身冰凉再
无一点暖意,手脚好像面条一样瘫软,眼角泪水却是像初春开化的江水一样汹涌
而下。
即使惨遭何氏父子如此凌辱,也再无反抗之力,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一切痛苦
。
何华麟刚遭惊吓,早已出了一身冷汗,兴致大减,玩弄了陈倾凝一会,便草
草赏了她一发子孙浆,自顾自坐在旁边歇息,只剩下何白独自像只狗一般趴在陈
倾凝身上兴奋地耸动着。
何白心头怒火不减欲火更盛,在陈倾凝的嘴里连发三门,才算是稍稍息了点
怒气,又刚好何华麟没了兴致腾出了地方,也不管她的mì_xué口正缓缓淌出了自己
亲爹留下的兄弟姐妹们,三下五除二的就兴奋地扑了上去。
陈倾凝仰面朝天,刚刚因为强行突破凝血丹而造成的反噬让她再无法聚起一
丝功力,心中的绝望彷佛淹没了她的意识,即使何白在她身上疯狂地耸动着也没
有任何反应,刚刚何白射在嘴中的精水也无意识的顺着嘴角淌出,衬着雪白的肌
肤和娇艳的红唇,更显得淫靡猥艳。
直到何白又双目赤红地发泄了两次之后,才嘶吼着在陈倾凝身体里爆发了出
来。
喘着粗气地在何华麟身边坐下,何白心中的满足与得意早已达到了顶点。
「父亲,这一次咱爷俩可是狠狠地抽了林若那废物的脸啊,这三个臭婊子可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何白大敞四开地靠在躺椅上,虽然已经尽兴,却仍意犹未尽地打量着三女。
何华麟虽然脸色未变,但眼中闪烁的精光却昭示出他现在志满意得,好似林
若已经是他掌中之物一般。
「这三个小婊子,阿白,回头你要好生调教着,她们的身份不同常人,是把
双刃剑,要好好利用。」
何华麟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心中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说不得,要想收拾林若她们还能派上用场。」
一提到收拾林若,何白脸色变得扭曲狰狞起来,他想起自己被砍掉的手臂和
曾经受过的屈辱,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牙关也咬得咯咯直响。
「阿白,为父是怎么教你的,万事不惊,不要把情绪摆在脸上,那只会露出
你的弱点。」
何华麟眼角瞟了一眼何白,澹澹地说道。
听了何华麟的话,何白迅速地平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问道:「父亲,接
下来怎么处理那林若?」
何华麟微微一笑:「林若那小子为人嚣张狂妄,早就有人看他不顺眼了,这
一次咱们何家搭上了天风帝国这艘大船,当然要顺风顺水才行。等到天风帝国来
了,自然有人会收拾了他。」
他又看了看毫无意识的三女,冷笑了笑,「一会阿白你把这三个小婊子先带
回去,好好教教她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让她们坏了咱们的好事。至于凝血
丹,为父这里还有的是,哼,用不着吝啬。」
他的话带着一股冰冷阴寒,何白却听得振振有神眉飞色舞。
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只有墙上的灯火昏暗地晃动着,何华麟的脸一半藏在黑
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