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沟沟处时总是让他如被电击,一不会,jī_bā又恢复了雄壮威武之势。海军情
欲逐渐高涨,他粗鲁的解开干妈的棉袄,把毛衣连着秋衣一起卷的很上,露出里
面两个瘦小滑溜的奶子,再重新把勃起的jī_bā塞入干妈的嘴里。谢小萍上半身被
海军暴露在空气中,冷的她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但她不忍扫海军的兴,只好嘴里
加速吞吐,争褥结束战斗。
谢小萍使出自己所能掌握的全部手段,嘴巴不顾疲劳和涨痛拼命的在粗大的
jī_bā上加速吞吐,嘴里还故意发出浪浪的『嗯嗯嗯』的声音,长长的头发和底下
两个小奶子一起随着身体甩来甩去的。海军哪受的了这听觉与视觉的双重重击,
干妈那压抑低沉的『嗯嗯嗯』声仿佛叫到他的魂里去了,散乱的长发和小奶子淫
靡的甩动让他有一种立刻把干妈操的痛哭的渴望。不到五六分钟,jī_bā上的快感
逐渐加重,他感觉自己快抵抗不住了。
海军把闲着的双手抱着干妈的后脑,jī_bā连续几十下的尽根而入,谢小萍被
频频的捅到嗓子眼,胃里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她知道海军这是快要shè_jīng的前兆,
『再忍一忍,马上就出来了!』谢小萍坚强的抵抗着海军粗鲁的冲撞,她不但没
有试图推开他,反而用手从他的pì_yǎn到卵袋不停的划过。忽然海军猛冲一下后,
jī_bā埋在了干妈的嘴里没有拔出来,接着身子抖了几抖,憋了几天的jīng_yè一古脑
的射进了谢小萍的嘴里。
jī_bā脱离嘴巴后,如蒙大赦的谢小萍顾不得吞下去的jīng_yè的恶心感,赶紧先
把嘴里残余的jīng_yè吐了出来,再把衣服整理好扎好头发。海军怜惜的在干妈的额
头上亲了两下:「对不起,干妈,我刚才太粗鲁了,顶的太深了,您的嘴巴痛不?」
谢小萍握着海军的手笑着说:「干妈没事,只要我儿子舒服就好了,不过你的鸡
巴也确实太狠了,又长又粗,下回可不能全部戳进去,老是顶到我嗓子眼,难受
死了!」……
初二的时候,美霞早早就起来了,今天是女儿回娘家拜年的日子,一早她就
忙着煮五香鸡蛋、炖鸡汤、还要准备给两个小外孙女的压岁钱。想叫海军起来帮
下忙,喊了五六声也没见人起来,只好一个人继续忙活。
八点多的时候拜年的人就到了。「妈!」「外婆」「外婆」!随着三声响亮
的叫声,女儿马娟和两个女儿一起进了院子。「娟来了!唉哟,我的两个小宝贝
儿,来,让外婆亲亲!」美霞迎上去蹲下身来,在两个外孙女冰凉的脸颊上亲了
两下。
「昌河呢?他怎么没来?」美霞一边分糖果给外孙女一边问道。
「别提他了,昨晚打一宿牌,早上才回家,叫他起来睡的跟猪一样,随他去
罢!」一提起昌河马娟就马上没了兴致。
美霞一看马上转变话题,「好了好了,你们仨来妈就很高兴了,你去把你弟
叫起来,喊一早上也喊不醒,我和我外孙女说会贴心话。」
马娟推开门,见弟弟睡的正香,嘴里还在说着梦话,走近一听,不由的又是
开心又是心酸。原来海军正闭着眼一脸委屈的说着:「妈,你看我姐,老把臭脚
搭我身上!」,海军昨晚就知道姐姐一早会来拜年,自从上次去过她家一次被破
『童子功』后,就再有没有没见面了,睡觉时他不由的想起小时候和姐姐一床睡
觉时打闹的场景,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睡着心里所想的事就变成
了梦境。
马娟把眼睛从上面移到下面,只见弟弟露在外面的双腿中间拱起高高的,想
到那里面的大东西曾经在自己嘴里和yīn_dào里自由驰骋,她不由的一阵脸红。「这
海军小时候那么乖巧,想不到长大的竟然这么色,一到晚上就想女人,还长个那
么大的东西!」「没听说他chù_nǚ朋友了,看来又憋了一个多月了!」马娟坐在床
边不断的想着心思。犹豫了一会,她站起来把房门从里面插好,然后把弟弟的裤
子轻轻脱了下来,看着竖的高高直直的红jī_bā,她仿佛有点醉了,弟弟憋了一个
多月,她又何尝不是,昌河是腊月二十八回到家的,这几天倒也是天天折磨她,
但只是不停的让她用舌头舔奶头含jī_bā,甚至还逼着她舔脏脏的pì_yǎn,每天都是
不厌其烦的这一套,每回完事后马娟总是跑到外面翻江倒海的吐,再不停的刷几
遍牙。
海军正在做着儿时的梦,忽然觉得jī_bā进了一个热热紧紧的洞穴,洞里面还
不时有一些暖流淌过jī_bā,接着guī_tóu和沟沟还不时的被一个肉乎乎的东西舔的酥
麻不已,本来他已经快要醒过来了,但潜意识里他害怕一旦醒来那洞穴就会消失,
他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付给梦境,半梦半醒的享受着jī_bā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这个美好的洞穴是谁的呢?母亲干妈还是姐姐?他懒得去想,只是配着洞穴的
进出不时挺动腰部让jī_bā进的更深一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