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在你家?”敲着头,接过吐司,喝一口牛t;。
莫远头也没抬,“喝得烂醉还好意思兴师问罪?”
“……”
盏盏撇嘴,也没兴师问罪嘛,虽然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陌生的天花板,感受到温暖的被窝,确实如同小言女猪一般“噌”地坐了起来,呆呆念了一句“我这是在哪儿?”
不过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丝毫都没有被动过的样子,只有袜子被脱掉了,悄悄走出门来,走几步,看见桌子上的热牛t;,再走几步,看见莫远,便安下心来。
咬着吐司,小声道:“面包牛t;就很好了……”
显然她已经完全遗忘了自己昨天想吃大饼油条的希冀,为了这个并不上心的呓语,他早早的起床,开着车兜遍了附近,可惜这里是高新建设区,没有热气腾腾的大饼摊子,只好作罢。
吃完早饭,她扭捏着表示自己可以洗个碗什么的,又被他鄙视回去,道:“会有阿姨来收拾的,走吧。”
她惊讶道:“去哪儿?”
莫远忽然笑了,“昨天答应过你,带你玩的。”
好玩的?席盏盏暗自思忖,昨天她醉成那样了,居然还会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