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煦也没戳穿他,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珊瑚说过几日村子里便能出船,到时候我们去集市买点东西,打来的鱼也拿点去卖,补贴家用。”
“好,我先将鱼养着,等哪天去集市,我再把鱼给捞上来。”
翟煦挖了个坑,用木板子和布隔开,做了个小池塘,将鱼全部养在里面,到时候,拿出去卖也新鲜。
两人一个接一个送,倒是默契异常。
海上的风浪似乎更大了点,翟煦刚弄完不久,开始下起了暴雨,破庙所在的位置地势颇高,倒是相安无事,翟煦拉着江池进了门,微弱的烛光映衬着两人的脸,江池垂着眼睛,感觉自己方才有点矫情。
这打渔之事,司空见惯,他可能小题大做了。
翟煦坏心眼的吹灭了蜡烛,朝着江池就扑了过去,将他压在简陋的床上,外头海浪呼啸,里头只有压在木板上的咯吱咯吱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江池想要反抗,未过多久便丢盔弃甲,迷迷糊糊的着了翟煦的道。
兴许是翟煦带给江池的刺激过甚,亦或是今日劳心劳力,忧虑过多,后半夜的时候,江池整个人完全是昏沉的,真像是那随波逐流的船儿,飘到哪儿便是哪。
转眼便到了前往集市的日子,翟煦与江池早早的等着,提着的桶里满是鲜活的鱼儿,等了好一会儿,跟着众人上了船,翟煦拉着江池到了船头的位置,据说坐船需要半个时辰,翟煦便拉着江池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时不时说着悄悄话,眉眼含笑,那俊朗的脸庞愈发显得濯濯生辉起来,引得船上的女眷频频侧目,当然,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阿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待美好之物,总是多了那么几分耐心。
在那侧目的过多视线中,中间的一抹视线,让江池觉得厌恶,直勾勾的盯着,几乎要黏在皮肤上的黏腻感,有种类似于毛毛虫留下的液体,江池的心底发毛,每当他转过身去时,一贯如常,反倒显得他小题大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