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为,在我和我哥胶合的血缘中,不会再融进毫无关联的生命体,但直到真正跌宕一体,我才更直观的感受到,安悦能带给我们兄弟之间的力量,远远超于认知——不论是吸引,还是重新构建我和凌灏间的维系。
安悦似乎尝到了新滋味,一直哭得厉害,但若我和凌灏停下,他又会哭得更严重,委屈地打着哭嗝,浑身发颤。
我问他要停下还是要继续,却不答,断断续续骂我坏,一边手jiǎo_jiāo缠的抱着我,一边扭头找凌灏告状。
凌灏温柔揩掉安悦下巴尖上挂着的眼泪,一边哄一边揽着他的腰往胯下拉。
安悦惊惧地叫了一声,便发着抖从半软的性/器里泄了,这个意外谁都没料想到,安悦难受地挛缩着背,哭着骂我们:“你们都坏……”
“肚子好痛……坏掉了……”
我好笑地抹了把小腹上沾着的体液,随后握上他的性/器,避开敏感部分在掌心中把玩,“悦悦才没那么容易坏,天赋异禀,第一次把我们哥俩吃进小/x,ue还能爽到s,he。”
“哥哥们让你爽第二轮好吗?”
安悦哭成泪人,摇头说不要,抽噎道:“坏蛋……哥哥们是坏蛋……”
他每抖一下,后面的小/x,ue便趁机吮/吸一口,我和凌灏前后脚停下c,ao动,换了姿势。
半靠在床边搂过安悦,他仰躺在我怀中将胸口的花蕊绽开在凌灏眼下,凌灏弓着背将安悦的双腿分至最开,一边尝着今日的酸奶特供,一边和我共同开发着美好身体里柔软且珍贵的宝藏。
安悦疼极爽极,似乎一直都没断过哭腔,翻来覆去说自己疼、和我们哥俩坏。
凌灏笑着望向我,啄了一下安悦粉薄的耳廓,回应:“未见你时,怎么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坏到骨子里……”
在此刻没人顾得上怜惜这个小可怜,更何况是一边哭还一边管不住自己再一次硬了的、口是心非的小可怜。
两根紧并在一起反复进出的性/器被嘬得直响,后/x,ue的蜜汁也被捣搅的顺着腿根往下淌,凌灏动作稍一狠,我便知道他马上要到达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