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陌听着他的描述,不由心惊胆战,转念又想到他们在恭王府的地下通道中,找到的那几服药,心中不由一冷,原来是派上这个用场了。
容陌又接着问道:“可明明七王爷当年才是皇位的最大竞争者,他父母双亡,根本不用担心这些问题。您是怎么坐上皇位的呢?父皇。”
容曙不答,显然是起了疑心,容陌又似撒娇般,挽住了他的手,连声叫了几句“父皇”,他就飘飘然了,直接一股脑,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这年头,只要随便贿赂几个人,他们就愿意为朕做伪证了。在连同几位刑部的侍郎联名上书,检举七王爷谋反,弄得他身败名裂。这样谁敢让他做皇帝?他本来就只是一个妓/女的儿子,还妄图当上九五之尊,简直是在痴心妄想。”
容陌轻舒一口气,大抵与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他又握住他的手,故作担忧状:“我以为你是喜欢他的。”
容曙闻言,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呵,什么可能?不过这也要拜母后所赐,若不是她告诉我与他闹出什么,再及时与他一刀两断的话,更能衬托出我的声明大意。若不是为了这个,谁会那般恶心的跟他扯在一起?”
容陌也随着他笑了一声,现在好了,他要的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