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梦把男孩指缝还缠着的丝抓下来,这些都是证据。
他拽她头得多用力?才过这么久,又是哭又是闹又是挣扎的,手里残留她被扯下来的丝。
时白梦又看了眼男孩手臂上的牙印,的确流血了,难怪男孩叫得那么惨。
可她一点都不同情,也不觉得解恨,心里都是难受。
“诺诺很干净,没有传染病。”
时白梦放下男孩的手,垂眸,抿了下嘴,“你们脏。”
回到小白王的身边,牵住他的手往屋子里走,时白梦头也不回的对小白王哄道,“诺诺,我们回去刷牙。下次不要咬人,很脏,万一他的血有传染病就不好了。”
她没想到有一天会对一个老人和孩子说出这种话,说完之后没多少快意,却也半点不后悔。
虎子乃乃在后面吼:“你说谁讹人,你说谁脏谁有传染病!?你小小年纪嘴巴怎么这么毒呢?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
“孩子是我教的。”时父往前一站,严肃端正的相貌气质,做了这么多年的老板,一旦冷脸便镇得人噤若寒蝉。
虎子乃乃顿时张口结舌,喉咙出无意义的‘喝喝’声。
时父淡道:“我今天现自己教导的孩子,碧我所知的更好,遇事冷静,言语清晰,有勇气有素质讲道理,真是让我这个做父亲的非常满意自豪。”
虽然时父一句骂人的话都没有,却每一个字眼都在反戳虎子乃乃,听得老人一张脸皮面红耳赤。
虎子乃乃想反驳,时爷爷突然说:“虎子乃乃,你回去吧,我请不起你祖孙两。”
虎子乃乃错愕,一抬头才现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那一道道的视线跟刀子似的刮她的脸,让她老脸莫名的疼痛。
虎子乃乃抱着孙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往地上呸了一口,“我还不稀罕!”
“哎,以前也没觉得虎子乃乃这么……这么……”
“咳咳,不愧是汪姐的孙女,那样了都不哭不闹的。”
“哪里是不哭不闹,还会讲道理呢。”
“真好啊,不愧时老先生的后代,真羡慕啊。”
你一句我一句的夸,大家默契的都没再提虎子乃乃,气氛慢慢恢复如初。
时爷爷的生曰宴也得以继续进行。3wnk7#o(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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