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漫不经心的开始玩手机。
而作为傅三爷的得力干将,傅氏集团的二把手,段特助丝毫没有被使唤的屈辱感,反而非常的乐意为对方效劳,身为三爷心腹,对待越辞的这种恭敬的态度足以证明三爷对其的看重。
傅景越的视线不着痕迹的落在沙发上青年的身上,随即一闪而过,唇角却悄然勾起一抹笑意,他这位小婶婶单单这份从容的气度便是寻常人难及,不亏是能搅动傅家风雨还牢牢占据小叔欢心的男人,为了看住对方,小叔甚至不惜将他调过来,名义上说是副总裁,实际上也不过是为对方一人服务。
太有意思了,他现在对这位手段高超的小婶婶,简直充满了好奇心。
……
傅培渊说话不紧不慢,但下达命令却是雷厉风行,不多时便将问题尽数解决并宣布会议结束,一群人带着劫后余生的表情连忙退了出去,并顺手的将总裁室的门贴心的关好。
男人放下手里的笔,侧头看向房间里的另一个青年,刚才开会的交谈声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他,连关门的声音都未曾注意到,他从坐在会客的沙发上不知不觉将位置挪到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坐姿变成了斜靠着,骨子里的懒散尽数挥发出来,随意自在的和在家里没什么区别。
傅培渊冷峻的面容稍缓,眼底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他走近一看,才发现青年耳朵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副金色的耳机,他在说话,声音低而轻柔,时不时摁动屏幕打字,从落地窗到办公桌的距离不算远,却完全控制好了音量不曾打搅到他开会。
他听到越辞在说:
“4号发言很不好,作为一个平民你总在积极的找神职是什么意思,标出来让狼打吗,我希望你接下来的发言能好好聊,聊得不好的话你在我这里就坐实狼人身份了。”
“我是神职还是平民不重要,女巫手里还有药,预言家看看晚上验谁吧,我更倾向于四号,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是在玩游戏?
傅培渊没玩过这种游戏,却也能从他的话语中猜个七七八八,神职和平民一组,狼人自成一组吗,那越辞的身份是什么?他好奇的走进一看,就见越辞手机屏幕上,他的头像右下角挂着一个明晃晃的“狼”字。
而这个时候,恰好又进入“天黑请闭眼”的状态,好人进入沉睡状态,越辞的手毫不犹豫的点下杀“4号”,同时用语音和狼同伴们沟通:“4号是女巫,今晚杀她,明天场上就只剩下1号预言家一个神职,我们有三匹狼,稳赢了。”
傅培渊:“……”
另一个狼同伴用文字发出来一个字,带上大大的感叹号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服!
傅培渊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转而看向越辞,就见他的小狐狸唇角勾起狡黠的坏笑,笑意越发浓厚,带着胜券在握的自信,将在场的所有人耍的团团转。
结局是没有悬念的,在越辞“真诚”的巧言花语下,预言家验了4号,4号死亡,于是大家又迷迷糊糊的投死了6号平民,晚上狼人大开杀戒,杀死了场上最后一位神职预言家,游戏自此结束。
当平台公布答案以及每个人的身份时,又是一通惨烈的哀嚎。
越辞却已经心满意足,他拽下耳机,歪着头看向旁边眼神深沉的傅培渊,同时晃了晃手机,好心的问:“想玩?”
傅培渊眼中划过莫名的情绪,却缓缓地点了点头,主动将手机递过去示意他,同时淡笑着问:“你平时喜欢这种游戏?”
没料到他真的想玩,越辞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笑了出来:“陈圆安利给我的,用来打发时间也不错。”
说着接了过去,傅培渊的手机和他的为人一样冰冰凉凉的,屏幕上除了手机自带的软件以外根本看不到其他东西,他滑动的时候手指微顿,无意间打开了微信,然后发现这人从来没有登陆过聊天软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男人年轻而俊美的面容,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他没记错的话,以前一个身份来论的话他们应该是同龄人?三十三岁的年龄很大吗,怎么搞得像远古活化石似的?
即便是重生前,他也有扣扣微信微博支付宝等一切聊天软件的账号啊,甚至连各大八卦论坛的账号都有,时不时登上去看看八卦,当做休闲娱乐,怎么傅培渊就活的跟老古董似的,一点爱好都没有呢?
见他脸色古怪,傅培渊难得的露出不解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越辞爱怜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古董,明明是同龄人,他却生出几分尊老的心情,柔声说:“没有事,游戏已经给你下载好了,就是这个《狼人杀》,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玩玩看。身份是随机的,也许是队友也许是敌人,如果对手是你的话,肯定很有意思。”
看他这幅态度,傅培渊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墨眉上挑似笑非笑,并未接过手机,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笑意:“好啊,既然越老师如此好心,那你平时在手机上有什么爱好都一定下载好,挨个教教你的学生。”
“好啊。”越辞都这声越老师叫的有几分意动,作为情场老手,他自然没道理放过这样增加情趣的好机会,却也好奇的问:“我的笨学生,和老师说说,你平时除了抱着你那个木仓玩s,he击,还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