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魏喜正享受着离夏匍身的拧动,他斜睨了一眼。扫到了床铺里头的小孙子,他看到小孙子在那里安静的玩耍着,心里不由一荡。
然后仰身搂住匍匐着的离夏,不管她羞媚的眼神,魏喜颠起自己和离夏的身子。往窗台靠拢过去,然后侧身抱起了小孙子。
似乎感觉到了魏喜的意图,离夏粉嫩的脸蛋通红一片,啐了一口道。“不知羞的老东西,呸,难道要和孙子一起玩三p吗?我一个人还喂不饱你呀。”魏喜把小孙子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那样是不是会更舒服呢,嘻嘻,你的高潮又要来了吧,哈哈。好舒服啊,来来来,诚诚和妈妈一起骑大马,哦。好舒服啊。这样感觉好吧。”,他感觉到离夏的身子就像要把自己融化了一般,那滚烫的浆液包裹着自己的分身,浸得整个粗大的分身舒爽无比,这种滋味真是销魂至极。
休满了半年的产假。离夏已经开始上班了,她每天往返于公司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离夏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魏喜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子。
上午,十点多钟,孩子困觉。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他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魏喜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魏喜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子,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还要冬暖夏凉,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魏喜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魏喜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魏喜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魏喜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了上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新的一番生活,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魏喜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年轻,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到了儿子的家庭中欣慰的是,儿媳妇没有那么多事儿。
再一说,儿子和儿
·第38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