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溪咬着唇,不敢轻举妄动,可身下的石板地实在是硬,只好小心翼翼挪动身子,将脑袋枕在枕头上,如此一来,与叔父的脸便凑到了一处,热烫的鼻息阵阵打在她脸蛋上。
少女俏脸绯红,回忆着袁嬷嬷句句叮咛,指尖在胸前的衣扣上轻挑便解开了小衣,又伸手松了松身后肚兜带子,被紧裹住的shuāng_rǔ总算是松快了些。浅溪吁了口气,娇软的身子缓缓就贴上了男人坚硬滚烫的躯干。
严荆川依旧没有转醒的痕迹,小姑娘胆子就更大了些,舒展了手臂环住他的腰,还抬腿搭在了男人的两条长腿上,如此一来,整个身子都缠了上去,好似那粗壮树干子上的藤蔓般。
“嗯~叔父,溪儿的奶儿好涨,好痒……”浅溪眯蒙着杏眸无声呢喃,娇躯不安分地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身子上来回磨蹭,只盼着舒解舒解乳儿上的酥痒。
严荆川虽没什么动作,却只以为自己做了个香艳的春梦。
他一个光棍三十余年,但也隐约知晓女儿家的身子和他们男人是不一样的,就如这梦里的姑娘,好生香软可亲,绵软光滑的肌肤就这么紧密地贴着他的胸膛,男子的英勇豪气与女子如水媚意交融一处。他看不清这人是谁,下意识想推开对方,却忽而被抱住了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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