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见过你爹爹的?”严荆川没发觉自己默认下了侄女的猜测,第一句话竟是问这个。
浅溪点点头:“爹爹冬日里怕我挨冻,便在屋里放了恭桶,我偷偷看见过一回。”
严荆川一时默然,竟不知说什么好。
“叔父,为什么你的棒棒那么粗呀?”锲而不舍的小姑娘攥着那一手难以圈握的yáng_jù,又绕了回去。
“叔父这是想撒尿了,想撒尿的时候……它,它就变粗了……”随口胡诌一句后,严荆川趁此机会挪开侄女的手,“溪儿回床上去吧,叔父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说完,抓起身旁的外衫披上就出了门。
浅溪看着他狼狈的身影,将被子捂在脸上笑出了声。叔父比爹爹有趣多了呢。
……
当夜严荆川回屋后,自然不肯再与侄女多说话,浅溪闹腾了这许久也累坏,慢慢也就依偎在他怀里睡去。
有此插曲,严荆川心里乱糟糟的,胡乱睡下后,天一明就起床了。
好在他刚出门,院外就来了陈得生,说是打铁铺的掌柜托人带了口信,铺子里接了项活计,让他俩今日便到镇里上工。
严荆川从未像今日般接到上工的消息如此愉悦,这样一来,他不就名正言顺不用跟侄女睡在一块儿,又好让袁嬷嬷来陪侄女了吗?
而陈家父子得到消息也是各有一番心思。
陈得生自那次稀里糊涂地与张秀才媳妇儿有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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