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斯带着不安地看着不远处的天空,那里仍是紫红色一片,并没有异常。
已经忘了是第几次挥手,压下众人又再度提高音量的讨论声。
“教宗大人今天是怎样了?这十年里也曾有过两、三次的游街示众,可却从来未有过如此重视的一次,不但岛上所有的异端后裔要停下所有工作到场,就连我都要一早来到……”
这时,那因结界而显得紫红一片的天空,忽地爆起了一团白色的光芒。
“信号来了!全都给我闭嘴,安静下来,准备好你们手里的蛋浆和豆奶,不要在其中混有杂物还是硬物!记着,只能扔到犯人的身上,不能扔在她的前面或是脸上!”
静静等了好一会,一个身穿光明圣袍,头戴红金教冠,全身散发着光明气息的老人,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左手紧握荣光的权杖,右手拉着一根黑色的狗带,正拖着一个面上戴着半块上面绣有奇异花纹的银灰色面具,可只是看她露出那小巧的鼻子,和咬着小球的樱桃小嘴,配合着银灰色面具流露的气质,绝对让人相信,在面具后,藏着的一是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色。
犹斯打量着这次的示众的异端者,从她身上没有发现半个禁制,这证明了她是自愿的,看她艰涩而生硬的爬姿,不难看出她并没有受过裁判所的调教。
犹斯确实很好奇,因为他看出,这个在地上爬着的女孩,身上竟是隐藏着光明气息,而且比他这个资深的圣光骑士还来得深厚,一个自愿接受屈辱的游街示众,没有经过审判,身怀光明气息的美貌少女,而且教宗还十分地重视…….犹斯感到这个少女的身份呼之欲出了,可这时他却看到教宗大人飞快地瞄了他一眼,那是一个很平淡的眼神。
可是犹斯却连忙低下了头,停止了一切思考,当再度抬头时,少女已是爬到了他的身边,而那些民众也开始向她扔出浆和豆奶。
犹斯只见那雪白的娇躯上沾了各种黏稠的液体,看着那随着少女前爬而晃个不停的一对yù_rǔ,沿着那粉红色的樱红,一滴又是一滴地流下的白色黏液,还有那奇准无比地扔中了露出在尾巴下那粉色小缝上蛋黄,每次击中都让少女浑身一抖,犹斯感到自己的跨下,那根随着年岁日渐消磨的银枪,似是受到了光明神的感召般,重新的坚挺起来,那种充实的饱涨感,简直让他觉得,在这个时刻,他的那话儿快要涨爆了。他恨不得立时把身边那个看得小嘴微张,双手轻抚着身体的异端小妞拖到小巷里发泄。
“唔……!”莲娜感到下体又是一阵冰凉的打击。
她知道又是不知名的液体扔到了自己的xiǎo_xué上。
可她不能回头,她只能紧随着教宗爷爷那坚定的步伐,把这光明之路走完。
但是那如潮水般无法抑止的快感和那压不下的羞耻感,却是在挑战着她的底线。
她真的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挺过这段不短的路,已经有好几次,莲娜差点就忍不住停止了爬行,把手在众目睽睽下伸往自己的下体去爱抚,可是那教宗爷爷那及时的拉扯,都让莲娜勉强地稳定了心志,坚持着一步一步地往前爬着。
可是随着快感愈发地高涨,莲娜愈是感到手脚无力,那种似身处于火炉的炙热感,是自己从来未有感受过的。
在这里注视她暴露出那白花花的少女ròu_tǐ的,都是自己所不认识的人,可就是他们,带来了比幻境更为强烈的快感。
莲娜知道,那是混杂着强烈羞耻和屈辱的快感,她偶然瞄到的,全都是岛上居民那毫不保留的鄙视和不屑,充满yù_wàng的眼神。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男人是有多想把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chōu_chā,让他们那藏在裤子下,一根根不知多少年没清洗过的yáng_jù,塞在自己的口里,让自己那正在清凉的地面爬着的小手,握着那些粗壮得一把难以抓牢的东西,一下下地套弄着。
莲娜很想停止这些乱七八糟的淫思妄想,可是她无法自控,她只能保住最后一丝清明,让自己的ròu_tǐ机械式地一步一步爬着,而脑子里那愈发淫秽的思想,却是再也无法停下。
在一边想像各种淫秽画面的同时,莲娜也感到十分地难受,并不是次,莲娜承认身体的yín_dàng,可是如今,在一些自己不认识的民众前,自己竟然因为他们的不屑和侮辱而感到兴奋,因为自己yín_luàn无比的想像而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
想到这里,莲娜的泪水自面具下流出,掉落在一颗小石上。
“叮!”的一声并不响亮,可是莲娜和徒埃斯都听得很清楚。
徒埃斯的脚步顿了顿,接着又坚定地往前走着。
莲娜感到绳子传来了轻微的抖动,莲娜知道教宗爷爷听到了那一下,猜到了自己正在哭,可是他还是走着,一步一步坚定地走着,但那阵抖动,却似告诉着自己,教宗爷爷知道莲娜受苦,明白莲娜的感受,可是在往光明的大道上,步伐是不可动摇的,流泪不能解决问题,只有接受并面对一切的勇气,才能破开所有障碍,走到祂的面前。
莲娜深吸一口气,便再度地爬行了起来,要是犹斯这是从小巷中提好裤子走出,便会发现,那个少女的爬姿虽然仍是那幺的生硬,可却比刚刚流畅了不少,那因为羞耻而低垂的脸孔,已是抬高了不少。
这时,莲娜忽地看到了一尊神像,神像十分庄严,右手握着一把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