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情绪渐渐沉定下来以后,以一种好奇的心思打量,那股力量也跟着慢慢消失,她能一点点的走近。
而后,她惊讶的发现,他身上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保护他,而这股力量,似乎还能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互动。
对,那一刻,她感觉到胎动的特别厉害。
她越走越近,那股抗拒,就越来越轻,直到完全消失不见,回头再看时,她发现自己被包容进了最里面那圈光华里,同时,听到他的人在外头惊奇的嘀咕:
“真是奇怪呢,这女人,居然能走九弟的身边去?龙珠就不怕他伤害九弟吗?”
从这句话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每当这个男人沉睡下去,就没有人可以靠近,而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她能执起他的手,那力量并不排斥她。她探到了那奇怪的脉相,诡异的发现他的脉相异于常人,在他体内,有两股奇怪的力量在互相排斥,脉博时而快如战鼓,时而气息全无,宛若死人,整个人完全不醒人世。
紧接着,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这个男人脸上戴着人皮面具,最最叫她惊讶的是:这种人皮,巧绝伦,其做工,似乎极像九无擎的手笔。
好奇心被激发了。
她想揭开他的人皮,手都伸到他耳后了,却叫燕玄急急叫住:
“喂,姑娘,我家阿九怎么得罪你了,不经别人同意,就偷看别人,那可不是君子所为!”
她可不认自己是君子,顶多就算是一个狡猾的小女子罢了。
她就是想看看他是何方神圣,结果,在这个时候,门外头,龙奕突然发出一记低叫,几个叔公似乱一片。
她忙出去,看到龙奕心痛如绞的跪倒在地上。
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说吧!有什么事,当面直说,琬儿是自己人!”
龙奕的问话打破她的回忆。
*
一身杏黄的衣裳,斜斜的倚着金凌,他俨然将金凌当作了自己的女人,不可否认,他们站在一起,很登对。
燕熙在他们身上瞄了一眼,滋味杂成的转开头后,直指南方,道:
“所谓龙脉,只是一个剑殿,殿中藏着一把了乾坤剑,千年
代嫁:我本倾城,皇位之争——乾坤剑,
前,被封其中,千年来,受两条灵蟒守护,又有一不死之人阿元看守。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大神珠,均可打开日月潭之路,但真正可以得到那把剑只有白虎,也就是你!”
龙奕楞了一下,然后点头,抓住了其话中的重点:
“你的意思是说,你手上有灵珠?”
“是!我手上正好有那么一颗。
燕熙自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匣子,打开匣盖,一层薄薄的金光便散了开来——这青龙珠,以前一直黯然无光,自从他重生,渐渐恢复元气,它的光华,一日盛于一日。
“青龙珠!”
龙奕和金凌失声而呼,豁然而视。
“你从哪里偷来这珠子的?”
金凌厉声而问。
这珠子不是应该在西秦国皇家灵珠阁内供着吗?
东罗说过:其他三国的灵珠都九无擎换了下来,独独这一颗没有偷盗走。
“不用偷。它本来就属于我。就好像白虎灵珠本来就是属龙奕是一样的道理。它们能感受到我们的存在。会千里相随。龙奕,我能用这颗灵珠替你打开日月潭的入潭水道,助你取得乾坤剑。”
“哦?那等取了剑以后,你还有什么打算?”
不是龙奕想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
这种想法是自然而然的。
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帮助别人,眼前的人,是为乾坤剑而来,心中有所图,是必然的。
他的目的,是他不得不戒备的。
毕竟这个人说的话,实在很不靠谱。
“四大灵珠,一座天盘,一把乾坤剑,将有开启时空之异能。我需要你的剑,你的白虎,你这人,去帮我完成一件大事。”
燕熙将灵珠藏起来,梧桐树下金光尽收,向南走去:
“你们且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取剑,而后,该出去了,你们留在幻林已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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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潭,高山之潭,潭水汪汪,浩浩茫茫,举目而望,一片云烟,浸润万丈晚霞内。
高高的擎天树围绕着潭水,无数雪白的飞鸟在潭水上飞舞,湖面上,时有白花花的鱼肚凌空一翻,而后轻快的钻入水中,在平静的潭面上勾出无数金鳞一重重的荡开。
燕熙、龙奕、金凌走到潭边,面对这碧波滚滚的日月潭,被四周的景色所迷惑着。
“你所说的剑殿在哪里?”
金凌收回走失的思绪,回头看这个白衣男子。
燕熙一指湖中正在盘旋着的白鹳:
“就在潭水正中央。深藏于潭底百米处!”
百米?
这么深?
“你的青龙珠怎么带我们下去?”
她不认为他们能潜得那到深。
这也正是龙奕所纳闷的事。
话未落地,就见这人拿手中的青龙珠往潭水里一扔,砰通一声,传来清脆的落水声。
正当他们诧异他为何这么做的时候,奇异的事,发生了:
青龙珠落水处,冒出一束异样的光亮。
很快,这束光幻作了一条游龙,向潭中央倏地蹿过去,速度之多,叫人叹为观止。
接着:整个潭水突然间往东西两面退开三丈远,乍现一道由潭堤慢慢向下延伸过去的玉阶,一级接着一级,以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