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慢一点?疼?”
趁着二爷抽出去一些,予安换了几口气,觉得舒服隐约掩盖了难耐。眉尖便舒展开,阳物再插进来时,两片唇瓣间喘出细润的吟哦。
“二爷,我不疼呀……嗯……”
小丫头疼也慢不下来。
她枕在肩上的娇喘,不经过任何物件摆设的削弱,原原本本地钻进身子,沿着血肉游燎,荀观澜只觉周身要热得崩裂。
木桶过小,他放不开动作,抽出汁水粼粼的阳物,将小丫头拉起来,教她转身扶住桶沿,从背后猛速地插进去。
予安往前撞了一下,连忙抓紧木桶。
桶底磕着地面狂风暴雨般刺耳地吱吱嘎嘎。
二爷插撞得太快了,予安只来得及感觉到小肚子里热烫烫的,阳物翻开穴口又狠又重地撞着穴肉。
阳物坚硬如铁,穴肉软软嫩嫩,撞压过去,然而穴肉并不疼,反紧紧绞着阳物不让它离开。
滴答滴答。
荀观澜身上的热汗滴到予安背上,融合了予安的汗,你追我赶地嬉戏缠绵,从予安的下巴和甩荡的奶尖儿溅进木桶中,在水面泛起圈圈波澜。
予安这时候能感觉到腿心里传来的欢愉了,身子像陷进云天雾地里,绵软得无边无际。
一双绷直的双腿开始无力,想坐下来舒舒服服地给二爷弄。
“二爷,我受不住了呀……”
“再等一会。”
荀观澜额上青筋凸显,伸手托着小丫头的小腹,喷张的阳物在分开的两片穴瓣间猛烈进出。
快了。
荀观澜俯下身,头靠在小丫头纤细的肩上,暗沉的眼睛看见她光洁红润的面颊,心里柔软,靠过去亲了亲,湿热急促的气息尽数扑了上去。
予安眼睛迷离,水汪汪地亮,恋恋不舍二爷地亲近,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轻蹭,声音黏腻颤颤地唤:“二爷……”
荀观澜低沉地嗯一声:“我在。”
晃动的温水急剧地拍打木桶,激起的水纹冲刷着两个人的腿。
起起伏伏的水面映出一副光怪陆离的图案。
那是一个女子的外穴,肉珠胀大吐露,红灿灿的穴瓣外张,中间藏着一根粗壮的阳物。
阳物反反复复凶狠地插进穴儿里,只有它后退时,方才短暂地瞧见被插得像血一般鲜红的穴缝。
所有声音合成红热的一道,在穴中这片小小的天地里,水液被急速地挤出去,吸饱了欢快的穴肉围拢绞紧,忙忙碌碌地要帮胀痛的阳物逼泄出浊液。
啪啪啪。
身躯相撞的声响白白亮亮地飞满整间屋子。
门外侍立的婢女互相看一眼,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来。
但她们仍然听得见,心便一紧一缩,随着屋内越来越急促、密密麻麻的声响高高悬起来,身子绷紧,手心里出了一层热热的虚汗。
终于,声音落下去了,门缝里溢出一股潮湿的咸腥味。
两个婢女不约而同地细细喘着气,手心在衣裙上擦了又擦。
“进来收拾。”
听到二爷的吩咐,一个连忙去唤身强力壮的婆子来。
两个老婆子闻到那股味儿,又看到地上大片的水迹,当即明白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两个调侃地挤挤眼,都在说这新上任的姨娘又坏了二爷一条规矩。
谁能得到向来规规矩矩,熟读圣贤书的二爷居然有朝一日和姨娘在浴桶里乱来呢。
两个婆子拎着桶一路嘀嘀咕咕,一致觉得这姨娘是个厉害人物哩,见了面可不敢得罪。
屋内,床上下了帘幔。
予安软若无骨地趴在二爷身上,身子光溜溜的。
“二爷,我们要睡了么?”
小丫头的声音里还有未消散干净的情欲,糯,娇。
荀观澜摸摸她的头发:“不睡。”
予安很开心:“那我们做什么呀?”
还不睡就可以和二爷说话,和二爷做其他的事。睡下一日就过去了。
“二爷,我给你念书好不好?”予安又说。
“这副模样念?”荀观澜看着小丫头赤裸的身子。
“二爷你、你不正经,”予安支起脑袋,小脸上还粉粉的,“我穿着衣裳念的。”
说着就爬起来,穿好xiè_yī下床拿书。
予安拿的是礼记。
“坐来这里念。”荀观澜指指自己的腹部。
二爷还没有穿衣裳,怪物一耸一耸的。
予安面颊热热地坐上去,翻到早上读的那页,清清软软地念起来。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
圣人说的不假,音由心生,人心浮动,皆是外物的吸引。
荀观澜的视线从小丫头的脸慢慢下移到胸口。
小丫头衣襟没有拉好,松松散散地露出一片乳肉。
荀观澜伸手拉拉她的衣摆,嫣红的奶尖儿就滑出衣裳,傲然地挺着。
邪念蠢蠢欲动。
荀观澜慢腾腾地看了小丫头一眼,小丫头还在专注地念书。
他越过小丫头的手和书籍,手从衣裳下方抚上去,碰了碰奶尖儿,还硬硬的。
予安手抖了一下,看看胸口,往后缩了缩,“二爷你不要打扰我念书呀……”
她用沾了情欲的声音,衣裳不整地坐在他身上念圣贤书。
哪怕小丫头不是耍小心思诱惑,荀观澜也动了欲念。
褪下她刚穿上的亵裤,摸了摸穴口,粘液还未干,扶着阳物喂进去。
“就这样念。”
予安鼻子里哼唧一声,听了二爷的话,瞪大眼睛,这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