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大瓜子抓起炕角的香炉就往那徐老公的脸上拍去。
“啊!”
这一下说狠也是狠,那大瓜子本是习武之人,虽身上还吃着香毒的劲儿,但刚从狂巅热浪上跌下来,回过点劲儿,这一掷,出乎意料地用力,那徐老公直直地从炕上摔下去。
大瓜子小瓜子跳下床去看,那人已躺在地上起不来,香灰都眯了眼,满脸尘白,头上渗血,不多时,挂得满脸红彤彤、灰腾腾,看不见了,他伸手抓面,哇哇直叫。
大小瓜子也不耽误,两个上去就按制住徐老公,小瓜子在下面捉住他两条腿,大瓜子在上面用腿压住徐老公的两条胳膊,见他凄厉尖叫就要惊起满院的人,慌了,一手去捂他嘴,一手胡乱在地上抓扑,直摸到根长尖金属物,拿在手里一看,是小瓜子插在发髻的长簪。
起了杀心,便全是歹念,大瓜子握紧那簪子就往徐老公脸上扎,一扎就扎进那眼窝里去
——
啊!!!!
一泼热血喷溅,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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