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之后,泰岚对共和国的情况了解的越多,内心的担忧也越多。他们的执政官面对双重威胁,可谓是心力交瘁。目前主战场是与虫族的对抗,而帝国军也时有s_ao扰。他们需要矿脉、需要战士、需要技术人员、需要资金和药物……
泰岚站了一会,觉得自己该离开了,但脚下生根一般怎么都走不了。她抿着嘴唇轻轻推开门,放轻脚步走到桌前,深深地凝视着奥利维亚的睡颜。
革命初期,她就想要追随这位英勇不凡的o,可惜错过了时机。现在她终于来到这片土地,成为对奥利维亚有所帮助的人,这令她内心满怀热忱。
可是当近距离看过、接触过奥利维亚之后,泰岚心中的敬佩之情悄然发生变化。奥利维亚在人前是坚韧不拔的领袖,在人后流露出焦虑疲倦的一面时,却让泰岚很想给她一个拥抱,一个吻,让她靠在自己瘦削的肩膀上休息一下。
这种想法只能深埋心底,泰岚从没有表露出来过,只是在夜里经过这个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悄然驻足观望。每次都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但第二天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走过来。
现在奥利维亚就在眼前,坚强美丽的面庞在睡眠中变得温柔细腻,起伏的胸口绵软丰满,就连嘴唇上那道疤痕都散发着让人神魂颠倒的吸引力。
泰岚按了按灼烧的胸膛,强迫自己冷静一些。她脱下外套,轻手轻脚地盖在奥利维亚身上,用最轻柔亲切的力度将她垂在脸颊上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
桌上的咖啡已经凉了,泰岚找了个保温杯弄来一杯温热的牛n_ai,和一块点心一起摆在桌上。做完这些才悄悄离开。她伸了个懒腰,忽然感到连日来的疲惫竟烟消云散。能为喜欢的人做点事情,哪怕微不足道,也令人满心欢喜。
没过多久,奥利维亚被心里的焦迫惊醒,对自己竟然睡着感到懊恼。她习惯x_i,ng地摸向浓咖啡,却发现咖啡杯里是空的,而且洗的很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保温杯和甜点。
她打开盖子,闻到淡淡的牛n_ai香气。试着抿了一口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滑了下去。
她回身将那件普通的外套拿过来,虽然上面没有任何标记,但她却认得这件衣服的主人。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她在夜里不小心打盹睡着,醒来之后身上就会多了一件外套,桌上添了一份点心,咖啡也会被换成牛n_ai。
奥利维亚下意识把甜点送进了嘴里,好像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成了她与偷偷溜进来的人之间无声的默契。虽然甜品不是她喜欢的口味,但这个时候吃起来,却格外感觉很不错。
心情得到短暂的放松之后,却迎来了共和国成立之后的最大噩耗:战锤号在前往与星盗交易的途中发生意外,无人幸免;趁第一指挥官不在,虫族在前线发动全面攻击,侵入母舰,进而占领了莫比克星。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受伤昏迷的海德里希被虚空主宰送了回来。
举国哀痛,空气中弥漫着忧虑不安的气氛。奥利维亚却没有时间伤心,帝国一直在留意他们的战况国情,筹谋如何以最为轻松、最具有羞辱x_i,ng的方式来结束他们这个短暂动荡的政权,击垮他们的信心和j-i,ng神。这个消息很可能已经被帝国军得知,她深知要不了多久母星上就会迎来帝国的星舰。
在召集议会和军部开始布防并想办法堵住这个漏洞的时候,本该在医院休养的海德里希竟然露面。众人肃然起敬,又不无哀缅,奥利维亚当时没说什么,在长达数小时的会议结束后立刻叫住上将。
“你为什么又不去医院接受治疗?”奥利维亚严肃地说,“你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共和国,我命令你……”
“奥利,”海德里希打断她的话,“你应该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一旦我在修复舱里躺下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死去的战友悲切的面庞。现在我没有时间去哀伤,共和国需要我出现在最前方。”
海德里希一贯以铁人著称,无论受了什么样的伤,都不肯接受治疗,好在他愈合能力很强,换做常人早就吃不消了。但这事实上是因为他一旦接受检查就会暴露身份,他当然不可能去医院。
奥利维亚向他询问了与星盗交易的具体过程,海德里希一脸痛苦,声称在之前一战中,可能有虫族将特殊的虫卵寄放在了队员的身上,导致他们出航之后就惨遭屠杀,战锤号也被破坏炸毁,他的j-i,ng锐小队竟无人生还。
奥利维亚不无疑惑道:“虫卵虽然可以寄放在人类身上,但他们回到母舰的时候都会接受检查,难道没有查出来吗?”
“大概是出了什么纰漏,之后母舰沦陷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海德里希顿了顿又说,“其实我怀疑,母舰里可能混进去了j,i,an细。在那批新兵到达之前,可从未出现过这种致命的漏洞。”
奥利维亚挑眉道:“你是说那名alpha?”
海德里希模棱两可地转移视线:“我也只是怀疑而已,不过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提防帝国军来袭,还要警惕虫族的侵犯。”
奥利维亚眉头紧皱,怀疑之余还有几分懊丧。夏醇的背景很干净,其他同来的oa也都只是普通人,但这些都是可以伪造的,难道真如海德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