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不知是否他低下了头,蛊月敏感的脖颈分明感受到了男人火热的吐息,那炙热的温度几乎就要透过皮肤连同她的血液也一起跟着燃烧,熟悉的yù_wàng开始在小腹汇聚开来。
因为情欲,粉色的光彩缓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晕染开来,像是白色宣纸上悄然绽放的桃花。
手腕被不知材质的布料缚住,蛊月想要说些什幺嘴里却塞进了一团布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奋力向后蹬着小腿却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两条腿被迫分开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
“真美。”那个腔调古怪的男人这般评价她的身体,随即赤裸的肩膀传来了属于唇瓣的柔软和温度。
她凭着本能瑟缩了下,扭动着腰试图摆脱陌生男人的侵犯,已经开始悄悄濡湿的部位却无意间顶到了某个坚硬的凸起,顿时整个人一僵。
“就这幺迫不及待了吗?”那男人连呼出的气息都带有催情的性质一般,每打在肩膀时都会牵引着光裸在外的私处收缩一下,有粘稠的液体不知羞耻地涌了出来。
男人的性器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抵着她敏感的mì_xué处,尽管还有一层布料的阻隔,可已经足够产生销魂蚀骨的快感。尤其是当那男人挺腰顶弄那处时,蛊月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发软了,还在扭动着的腰身与其说是逃避,倒不如是在迎合着男人的撞击。
“小浪娃。”男人倒是非常满意身下美人的主动,唇瓣顺着她曲线优美的脊背一路向下,吻至腰上时忽然停下了动作,连同顶弄也一并不再继续了。
失去了刺激,她反而觉得有些空虚,可碍着面子又不好催促,面色嫣红宛若三月春花,眼神媚得几乎都能够滴出水来。可惜嘴被堵住了,不然那张小巧的嘴里一定能够吐出神佛都能酥掉几两骨头的淫言浪语。
男人似乎也是这幺想的,伸手取下了蛊月嘴里的布料。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大腿被分得更开了,火热而又急促的气息扑上了紧闭着的花瓣。
“不要!”
“真的不要吗?”男人的手指在她濡湿的大腿根部打着圈圈,逗弄得她大腿绷紧之后这才两指并拢去摩擦湿淋淋的小肉缝。经历过人事而仍然粉嫩的花瓣知趣地颤巍巍绽放开来,让男人的手指抚摸上娇腴的嫩肉。
紧接着,某种软嫩又灵活的事物贴住了翻开的花唇,陌生而又酥麻至极的快感让蛊月的大脑“轰”地炸裂开来,声音因羞耻而染上淡淡的哭腔:“不,不要舔……”
或许是因为刚沐浴过的关系,没有异味的美穴还带着水的清甜,湿透了的模样可比它的主人诚实得多,对男人的舌头毫不吝啬地献上了欢迎。每一道敏感的褶皱都情不自胜地拼命收缩起来,穴口上方的充血花蒂探出了脑袋接受舌头的洗礼,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潮水般袭上少女敏感的身体,把她的大脑搅乱成一汪浆糊只会趴在草地上不住如果地颤抖呻吟:“太……呜,慢,不要用舌头……”
灵活的舌虽然能够带来触电般的欲仙欲死,可快感过后反而xiǎo_xué越发觉得空虚难耐了,源源不断吐露着湿滑黏腻的春水只盼望有什幺长长的东西能够插进来,最好再粗一点,能够把她完全填满的那种……
“要,要去了……”因为兴奋,蛊月的身体已经开始呈现出情动的瑰丽色彩,在男人舔弄下的xiǎo_xué因泛滥的春水而越发艳色无边,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不要……哈啊,好舒服……不……呜,舒服……”
男人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我这幺卖力了你还说不舒服?那换一个让你舒服的东西好不好?”
她还没弄明白这话里的意思,xiǎo_xué猛然一空,如同万虫噬咬的麻痒感忽然就涌上了感知器官,莫名的有些怅然若失。可下一秒,比舌头粗长上数倍的东西就猛地插了进来。
“啊!”
说不上被真正侵犯时心里的感觉到底是痛苦还是难堪,最先感受到的分明是几乎要炸裂开来的快乐。滑腻得一发不可收拾的甬道贪婪地迎接着好不容易才盼来的粗大性器,绞紧,吮吸,xiǎo_xué深处的强大吸力让男人嘶了声,非得轻轻咬下舌尖才能避免刚进去就出糗这种事的发生。
“真紧,明明水都这幺多了。”
像是报复一般,男人狠狠地顶了她一下,被xiǎo_xué包裹得紧紧的ròu_bàng霸道地碾压过柔嫩的肉壁,每一寸的情欲细胞都传递着快乐的信号使得少女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牵动着肉壁夹紧时又会给男人带来额外的刺激,这般的良性循环催动着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粗重。
“没关系,叫出来。”她的穴太小,能完全吃下这种尺寸的ròu_bàng已经不可思议了,男人好不容易才穿过了紧致的肉壁狠狠顶到了深处的花心,见身下的美人死死咬着嘴唇,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念头。
两只手顺着蛊月娇软的身体攀上高耸的乳峰,一只手都握不住的丰盈让他将手掌微微收紧,柔软的乳肉像水一般溢出他的指间,可抵着掌心的rǔ_tóu却是坚硬得跟石子一般。软与硬的对比让男人饶有趣味地揉搓着这对极品酥乳,乐于将它们揉成各种形状,殊不知上下同时的刺激对于蛊月来说又是多强烈的愉悦。
“呜!”
有种全身都被男人掌控在手里的错觉,蛊月弓起身体làng_jiào连连,声音里的快感好像都要满出来一样。上下晃动着的身体配合着男人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