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不许你侮辱他!”
怎麽可能,面前的这个人,怎麽可能是廖燃,那个温柔的万分体贴的廖燃……
冷魅儿胡乱的挥手,却被廖燃一一挡下来。
廖燃扯下领带在她恨恨的目光下将她双腕缚住。
“怎麽就学不乖呢?”廖燃似无比惋惜。
手指细心的潜入、按抚、扩张,廖燃不希望当自己进入的时候令她受伤。
“滚开!”冷魅儿踢动双腿,被廖燃重重按下。
“别逼我把你双腿也绑起来!”廖燃厉呵。
忽然,冷魅儿闷哼了一声,因为男人抓著她的腰杆向下碰撞,将自己的坚挺全数送入了冷魅儿体内。
那种缓慢而原始的律动,明明不是很痛,却让她沈痛的无法呼吸。
廖燃的双手按冷魅儿的纤细腰部,每一个顶撞,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掏空似的,廖燃积极的进犯著,掘则、捣著、刨剜著她的身体。
睫毛似乎已经湿润,但是她没有哭,她不会在他面前再留下一滴泪──因为他不值得。
廖燃拥著冷魅儿的身体,看见她极度隐忍的表情,总会忍不住想要亲亲她的眼角、亲亲她的嘴唇──那是安慰,但并不代表他会停下此刻像是只野兽般的占有。
“魅,看,你的身体没有拒绝我,”廖燃在她耳边轻语:“其实我们都有享受到,何必忍耐?”
即使心中再抗拒,她的下体还是紧紧咬住廖燃的yù_wàng,更可耻的是,她感觉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逐渐蔓延至四肢。
所有的神全部都集中在那结和处,每次入时造成的可怕满胀感,让冷魅儿有种身体要被拆散的错觉。
“习惯我,接受我,”廖燃在冷魅儿耳边低喃著,就像是催眠一样。
冷魅儿全身颤抖,紧闭著眼睛,躲著廖燃如同以往般凝视著她的温柔表情。
她怕,她怕只要一睁眼,就会沦陷,在迷乱中忘记一切。
那样的眼神,属於廖燃……从前的廖燃……
从体内蒸腾而出的热度几乎灼伤了她的皮肤,她的身体随著他的冲撞而摆动,意识愈来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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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魅儿眼睛紧闭,脸色有些疲惫,在刚才那场爱中她显然耗费了太多体力。
廖燃把玩著她的发,将它们缠绕在手指上,一圈一圈,一松手,柔韧的发丝又迅速弹回原样。
“魅娃娃,你没睡吧?”廖燃轻声问。
身旁的女人呼吸平稳,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真是拿你没办法,”廖燃笑著吻了吻女人的眼皮。
可是,她还是没有睁开眼。
廖燃微微眯了下眼眶,忽然伸出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的鼻子。
没办法呼吸令冷魅儿不得不睁开眼睛,顺便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我就知道你没睡,”廖燃下巴放到她的头上,蹭了蹭。
“我累了。”
“我知道。”
“那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冷魅儿忍无可忍。
“我想跟你说说话,”廖燃笑。
“我不想和你说。”
“可你正在跟我说。”
冷魅儿闭上了嘴巴,重新合上眼睛。
“魅娃娃,你就不想知道我和羽在遇见你之前的事?”廖燃叹息。
冷魅儿没有动,仿佛真睡著了一般。
“很奇怪吧,明明是亲兄弟,为什麽羽不姓‘廖’?羽是跟他母亲的姓,”廖燃顿了顿,径自说下去:“我父亲娶了我母亲,五年後,又娶了第二个老婆,那时我才知道,父亲本不爱母亲,他爱的始终是羽的母亲。很不可思议吧?在这样的社会中,怎麽会容许这种事情的存在?但,这样的事情却屡见不鲜,毕竟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够了,我不想听,”冷魅儿忽然睁眼,冷声说。
“可是,我想讲给你听,”廖燃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冷魅儿哆嗦了一下,第一次感觉,他像个无赖,自大任。
“但是,六年前,趁著父亲去外地谈生意,我的母亲借著一点小事将羽母子二人赶出了廖家,之後父亲便不经常回家了,母亲终日郁郁寡欢,终於生了场大病,熬了一年,还是离开。其实那时我并不知道,一切都是父亲计划好的,包括母亲会赶走他们母子都在他计算之内,羽一被赶出廖家,父亲背著羽的母亲将他送去幻夜做卧底,”廖燃苦笑一下:“我和羽里应外合,我们都只是父亲统一黑道所利用的棋子。羽为廖家牺牲很多,我明知羽在里面有多麽不快乐,过著怎样的生活,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著。”
廖燃低头看了看冷魅儿,虽然她没什麽表情,但是他知道她在听著。
“由於母亲的关系,自小我和羽并不亲近,比起兄弟之情,我对他更多的是愧疚,我可以在外面风光无限,而羽却只能活在暗处,”廖燃轻轻地把手搭在冷魅儿的腰上,身体向她靠了靠,冷魅儿没怎麽动,於是他抱得更紧了:“我想补偿他,要他回到廖家,把这几年他失去的都还给他,魅娃娃,你能明白我这种心情吗?”
冷魅儿抬头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讽刺一笑:“所以他要我,你就将我送给他?”
“是。”
冷魅儿忽然痛恨他此刻的诚实。
“不要怪羽,他一直是个可怜的孩子,”廖燃俯下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发丝:“要怪,就怪我吧。”
“廖燃,你的吻不是时光机,无法载我们回到从前,”冷魅儿偏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