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红了……我轻声说。
什麽?她抬起头,诧异的盯著我。
那里,你屁股上,我试图解释。
她连忙站起来,脸上迅速闪过一抹绯红。
为什麽呢?我不懂,於是问她。
魅小姐,女人总有那几天的……佣人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哪几天?我依然不懂。
是月经……佣人低著头说,
月经?我心下一惊,脑中模模糊糊的有什麽闪过去。
魅小姐,我去换条裤子,佣人开了门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我竟鬼使神差的叫住了她。
魅小姐还有什麽要吩咐的麽?
帮我买一个验孕,不要对别人说,否则我杀了你,我威胁著说。
是,是,佣人慌慌张张的跑出去。
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晃了晃脑袋,刚刚,我说了什麽?
……
我钻进洗手间,感觉整个身体都紧张起来。
拿著验孕,呆呆的,头又开始痛了。
我是怎麽知道这种东西的?还能准确的懂得它的用法。
漫长的五分锺过去。
我再次拿起验孕。
两条线,两条线,紫红色刺目的线条。
我不明白那是什麽。
可那麽一瞬间,我感觉天似乎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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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燃深吸一口气,对站在房间中间的佣人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门轻轻合上。
严落羽抿了抿唇,与廖燃对视一眼,忽然发现,廖燃神情也是很复杂。
这是他们兄弟俩少见的默契。
“哥……”严落羽湖人感觉头有点晕,他怀疑自己是否脑缺氧:“该……怎麽办?”
廖燃点燃一支烟,来掩饰内心的不安,沈默半晌,缓缓开口:“是好事,不是麽?”
“是好事,是我做梦都希望的事,这样,她就再也甩不开我们……”严落羽眸子里有惊喜,也有担忧:“可是……”
廖燃深深吸了一口烟,虽然严落羽的话没有说完,可是他懂。他们都是一样的,还没有做好成为一个爸爸的心理准备。
“明天带她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廖燃走到沙发处坐下,眯了一下眼睛:“如果是真的,那药……恐怕不能再给她吃了。”
“她清醒了肯定会更恨我们……”严落羽眼神黯了一下:“我当初就不赞成这麽做……”
“你现在是怪我麽?”廖燃挑挑眉,冷哼一声:“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们还有其他选择麽?况且,谁又能料到,她会有了孩子。”
“幻夜的人都会定期服用一种特制的避孕药物,”严落羽了下巴,抬头盯著廖燃:“魅离开幻夜这麽久,你不会一点避孕措施都没做吧?”
“谁会想到那种事情……”廖燃撇了撇嘴,脸色难得的有些微窘,轻咳两声:“不论如何,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
“那倒是……”严落羽了鼻子,呵呵低笑两声。
这一晚,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的两人,几乎一夜无眠。
……
清早,廖燃和严落羽不约而同的出现在冷魅儿房间门外。
“你去叫司机把车开过来,”廖燃拉了拉昂贵的西装,正了正领带,伸手想要推门。
严落羽抓住了廖燃手腕:“你怎麽不去?”
廖燃上下认真的打量严落羽,一向散漫洒脱的他居然穿起了西装,虽然里面那白色衬衫的领口几乎开到前,明明是这样正式的服装,被他穿来竟有种野的味道,是与一种与平常截然不同的诱惑。
“我要叫醒魅娃娃,”廖燃语气仿佛是他做这件事是天经地义的。
“为什麽是你叫?”严落羽显然不肯善罢甘休:“她怀著的明明是我的孩子。”
廖燃脸色一沈,冰冷的笑出声:“那几天我们都有碰她,你凭什麽说是你的?”
“直觉,”严落羽对著廖燃微微一笑,又不在意地垂头:“你不知道我的直觉向来很准麽?就算那几天我们都碰过她,但显然我的次数多一些,几率也更大。”
“也总有例外的时候,”廖燃危险地半眯眼睛:“羽,我什麽事都可以让著你,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我也一样,”严落羽抬起头盯著廖燃,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有种一点即燃的味道:“我绝对不会让步。”
“很好,看了你是不准备下去了?”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叫醒魅,谁知到你会不会趁机做出什麽不安分的事。”
“呵呵,笑话,我要是想要她,还用得著偷偷的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怀著怎样的心思!”
“比起我来,你又好到哪去?”廖燃讥讽的勾起唇角,顿了顿,叹了一声:“我们这麽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一起?”
严落羽斜著眼冷哼一声,表示同意。
廖燃掏出手机:“把车子开到门外,准备一份早餐。”
放下电话,廖燃一抬头,看到严落羽正用忿忿的目光盯著他。
明明用电话就可以解决,为什麽还要他下楼去催?!
“别这麽看著我,换做是你,你也会这麽做,”廖燃无谓的耸耸肩,将手机收到怀里。
严落羽冷笑一声,不置可否。的确,换做是他,他也会不择手段的减少廖燃与冷魅儿单独相处的机会。
“那麽……一起?”廖燃平静的看著严落羽。
严落羽别扭的点点头,伸手与他一起将门推开。
风徐徐从窗户吹进来,让白色窗帘飘动起来,令人神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