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家婴儿似的照顾下,终于又躺了三天,才慢慢试着下床。
而时隽继任的事虽已延后,可还是有很多公务要忙,见我已隐隐开始恢复,就又把主要力投入到了公务上。留下我与轮值的四个侍卫,不过是换了个院子换了个房间,大家又恢复到了平日的相处上。特别是时隽太忙不回房歇息时,侍卫们还会轮番帮我按摩部,当然……按着按着,有些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也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大家都俨然把这儿当成了我的行。
只除了一直没来探望的霍生。
“怎么了?坐那么远,怕被我传染啊?”好像又过了一周,这位霍家的卫冕将军才拎着礼物来看我。不过,他远远的坐在房间另一头是怎么回事?当我得的是禽流感么?
“不……不是,是……”他脸瞬间红了,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的一阵变白,还真像川剧变脸。
“坐过来些吧……你送我的礼物,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玩儿。”我想了个借口,从怀中寻出他送我的那块怀表,假模假样的开始请教起来。这玩意儿一直被我放在衣兜里,纵然病了也没让人取走。当然不是为了好玩儿,只是想提醒自己,这世界可能还有其他的穿越人士,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不过,在霍生面前,我还是努力装着样子,假意表示对这玩意儿的一筹莫展。
事实上,我相信我比他更懂得如何使用。
“我……好,我与你一道玩玩儿。”他挠了挠头,脸上的血色又回过来了些。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接了过去,认真拨弄。我当他会说出一些话来糊弄我,结果,他竟然在自己捣鼓了半天后,给我来了句,“我也不会玩儿,不如……我们去请教一下那个战俘?”
“好啊!”难得的见他说出这么多话来,我急忙点头应下。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一直想找机会见识下,这个怀表的真正主人,是不是就是与我一般无二的穿越人士。
(20鲜币)来去的游戏
原本只是个简单的约会,但基于我的身体状况,过往表现,以及要探视人的特殊身份,霍生久久没能把那怀表的主人引介给我。
原本这事儿我是不急的,可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
因为养病及时隽即将继任的理由,我的课也停了,成天无所事事的等着“嫁人”。没事的时候,也只能在院子里晃悠,翻翻那个道貌岸然哥哥私藏的情爱小说,无聊的都快能把屋里屋外的横梁瓦当数个遍了。人一无聊到了某种境界,就容易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若是换了过去,我还能上网去溜达一圈,可这里连台电脑都没有,电力都还没被聪明的穿越达人们发明喃!我除了上蜘蛛网,旁的再无他想。
基于此,我自然就开始思索,如果我不经意的通过怀表这个媒介结识了“穿越友人”,指不定凭藉两人的智慧,能够拼凑出一些个绝妙的主意来喃!好歹,也有个感同身受的一起来聊聊这些那些的心情啊!
“小语,怎么?菜不合口味?”似乎是见我走神走得有些过火了,时隽把我手里的碗筷接过去,麻的开始给我喂起了食来。我一时不察,不小心吃进了好几坨味道古怪的药膳,刚还小兴奋的心情,这会儿全被搅和了。
“唔──哥哥,这个是什么啊?味道好奇怪。”对于适时的撒娇卖萌装可爱,我已算驾轻就熟,他们也好胃口的荤素不忌全盘接收。
这不,我一嘟起嘴,那边时隽就温柔的把我搂到他腿上,开始晓以大义并舍命陪君子的“你一口我一口”起来。瞧他那眼神,听他那语态,像是这些个味道诡异的药膳,都是举世无双的美味玩意儿,吃起来爽口得不得了。我也有些被美色所迷,傻不愣登的由着他往我肚子里塞了好多。直到最后察觉到他用了美人计,决计不吃后,小半桌的菜都下了肚子,这顿饭也算完了。
“哥哥坏蛋!”我有些气闷自己没定力,弄的现在满口药味,撅起嘴瞪大眼不给时隽好脸色。当然,依他的好脾气,自不会与我这种孩子气的行径计较太多,只是温柔的哄着我:“乖,这些都是补身子的药材,你若是不吃,大婚伤着了怎么办?”
“怎会伤着?”我本来也是一筋的脑子,这会儿似乎隐隐听到了某个“重要词汇”,自是很快转移了主意力。认真的盯着他紧贴我的下腹,开始纠结,时隽的那话儿到底有多大,会让我伤着?
“傻丫头,你这眼神,会让我忍不到大婚当日的……”他许是瞧出了我眼神的意思,要笑不笑的亲了亲我嘴角,柔声道,“这些本不该是我教你的,可母亲她……也罢,总归小语是我的……晚上我们回房细细聊聊可好?下午我还有些要事需亲自处理,晚上……我好好与你讲讲……”
时隽一面亲我,一面语焉不明的许了晚上的约。我被他亲得有些气紧,双腿间隐隐有了几分湿意,哪里还有气力拒绝,只能软软贴在他怀中,依着他口胡乱点了点头算作允了此约。
后来时隽走了,看到当值的四个侍卫纷纷忍住笑用怪怪眼神瞧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