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大步踏出房门。抬头看天空,此时正午,太阳灿烂,像预兆,像预兆她未来的日子一片光明。所以,她现在的心情特别好!
“请问,你们的会主现在在哪里?”见到迎面走来两名丫鬟,予欢迎上问道。
丫鬟向她福了福身道:“回常姑娘,会主在景云阁。”
“哦,我知道了。”予欢朝丫鬟笑笑,大步踏上回廊,朝景云阁走去,这个地方她上次去过一次。于是凭着记忆,快步向前走。
来到景云阁前,遇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候爷。
“常姑娘,你来得正好,会主在里面。”侯爷仿佛遇到救星般,欣喜地领着她走进景云阁。自常姑娘离开后,会主的脾气更沉不定,变化莫测。
来到紧闭的房门前,轻扣了两下门板,恭谨地轻唤:“会主。”
“进来。”半晌,里面才传来低沉浑厚的声音。
得到候爷的鼓励,予欢深呼一口气,‘咿呀’一声,推门步进,候爷则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予欢一走入房内,即瞧见站在敞开的窗棂前高大的伟岸的身形。
他负手于后,微仰头,迎着风,任午后的微风吹乱他的黑发,衣袂飘飘,完美的侧脸棱角分明,带着一贯的淡漠神情,引人费解。
予欢望着他伟岸的背影,心跳不知不觉地加快。
仿佛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他慢慢转过身,看到是她,深幽的眸子闪过一抹光彩,在予欢还来不及捕捉时,瞬间即逝。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徽蹙蹙眉,深沉的凝睇着她,冷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怒气。
他不问还是好,一问让予欢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怒视而道:“你这算什么意思呀?劫我回来,却把我当垃圾一样扔到一边去。”
“对于一个水杨花的女人,你会期待我如何对待?”他那张俊美魅邪的俊容正透着股莫测的表情,森寒厉眸逼视她,冷得教她寒颤!
予欢对自己说,不要被他吓到了,也许这是他对自己的考验,想定后,她故意板着脸,仰头冷笑道:“水杨花?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这样说我?”
闻言,他厉眸微眯,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抓住她肩膀,语气森道:“凭我是你的男人!”
“男人?那晚只不过是擦枪走火,把你当我替身而已。”她不以为然的说,然后注视着他的反应。
好痛哦!被他刚才抓着的地方,不过,现在痛也有所谓了,因为她要揭穿他的假面具。
“替身?”他的声音很冷,仿佛来自地狱般,在予欢以为他要发怒时,却出其不意的剑眉一扬,那双炯亮黑瞳则直盯着她不放。“谁的替身?你现任丈夫还是前夫?”
予欢望进他那双深沉且读不出任何思绪的黑眸,轻轻道:“墨澈,我最爱的男人!”话落,感觉肩膀一阵疼痛,可她忍住了,探究的眸光依然没自他那张俊魅的脸孔移开,发现有一丝隐痛自他眸中闪逝。
“最爱?”他倏然放开她,不屑的冷哼,“我看每一个男人都是你的最爱吧,不然,怎会嫁了一次又一次?”
听到他无情的冷嘲,予欢这次非但没有生气,揉揉被抓痛的肩膀,然后笑嘻嘻地瞅着他,道:“好浓的酸醋味哦?你是在吃醋吗?”
被刺中要害,他的脸色铁青,周遭温度顿时降低至冰点。“笑话!我怎么会吃醋。”话虽如此,可握紧拳头的手,背上突起的筋已出卖了她,当然,这些予欢并没有看到。
“那我嫁多少个男人关你什么事?再说,以前有个算命就算到我在这里的人生会有三嫁,之前嫁过两次,如果没有劫走我,现在算是第三次了,说不定欧阳克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两字还没有说完,她已被他抓住她的肩往怀里拖,用唇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予欢没有预期他会吻自己,唇被他含在嘴里瞬间,怔呆住了,待回过神时,她的衣襟已被他解开,他的吻缓缓地落在她的颈项,双手抚上她滑腻的香肩,绕到她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事情民展得太快了,虽然他的吻令她陶醉心动,可她还没有达到目的,双手不由得进两人前,手心抵着他膛,用力猛地推开他,然后急急拉上被他扯掉的衣裳。
“你别乱来呀!”
他一双幽冷如魔魅般的眼只是紧锁着她,微扬的嘴角噙着抹邪笑。“你刚才不是很享受吗?”
“受你个头,我被你吓呆了好不好?”予欢疾口否认,见他仍一脸自负的邪笑,不由恼了。“告诉你呀,那晚是一个意外,除了丈夫外,我不会和任何一个有超出友谊的关系。”同时也告诉自己,别受他诱惑,一天没有拆穿他的真面目,她都不会可以和他发展亲密关系。
以前,墨澈只要与她身体一有亲近一点接触,就会有反应,刚才她因为惊愕过度,忘记了观察他的反应,下次她一定会谨记住。
“如果你对丈夫如此忠心,会一嫁再嫁!”他伸手欲抚她娇嫩的粉颊,却被她机灵的闪躲。
“我再嫁当然是有原因,但不一定是为喜欢对方,唉,可惜你不是你第一任前夫,不然,我一定会告诉你原因。”予欢迎视他幽冷如魔魅般的眼睛,抛出一个诱饵。
他没有说话,用那双让人读不出心思的眸子定定地瞅着,半晌,淡淡问道:“他在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