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骆允镜给下降头了。」
「跑到云南给人下蛊了?」
单少新实在是忍无可忍,他大力的拍着床头柜。「胡说什幺,他g"/>本就没追我,是我一直再找他,今天正好逮着他了。」
几个朋友面面相觑。「你移情别恋了?」
「果断是啊!要不然怎幺一直找人家呢?」
「讲了老半天,原来你还在追,他g"/>本就不知道。」
等高真源进来时,就见到单少新把朋友给轰出去。
虽然单少新自认完全没有车祸的后遗症,不过他的身上也有些擦伤不宜碰水,其实他自己拿着湿毛巾擦擦就算了,偏偏他要为难高真源,要他给自己擦身。
高真源也没觉得他使坏,通知了医护站,把门锁了之后给他脱衣服,过程真的把自己当作正职的看护人员,一丝不苟的给病人擦澡,擦到单少新那已经苏醒肿大的下身,依然面不改色。
在单少新看来,他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其实高真源是在暗自祈祷着上帝,希望这qín_shòu能因为脑震荡观察期,而收敛一下他的x"/>欲。
但是显然,单少新不是上帝所能掌控的,他想要的时候,哪管的着是什幺情况。在高真源蹲在他的身前擦着大腿时,他压着高真源的头埋首在他的腿间,将自己热呼呼的大家伙凑在他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