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夫人,这是宫中自酿的玫瑰露,养颜美容,滋阴顺气,最适女人饮
用,妳不妨多喝两杯」
潘贵妃殷勤劝酒,盛情难却,韩香凝虽不胜酒力,但也不得不喝。
几杯下肚她已是粉面通红,玉体酥软,她知道如果再喝势必当场出丑,于是
慌忙向潘贵妃婉拒告罪。
潘贵妃不再相强,嘻嘻笑道:「香凝夫人国色天香,微醺之下更加明媚动人
,怪不得连皇上都赞不绝口」。
韩香凝闻言不禁好奇的问道:「皇上都说些什么」。
潘贵妃笑道:「皇上说啊,夫人端丽明秀,姿容撩人,眉宇之间风情无限,
嘻嘻」。
玫瑰露香醇爽口,但后劲极强,韩香凝酒力上涌,昏昏欲睡,潘贵妃见状便
招唤婢女为她沐浴净身以解酒气。
韩香凝迷糊中被放进一巨大浴盆,四位婢女熟练的替她清洗搓揉,她只觉通
体舒泰,不一会功夫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依稀感觉是在船上,但颠簸又似身在轿中,腾云驾雾一番摇晃后,
复归于平稳沉静。
韩香凝突然醒了,一股寒意伴随着奇怪的感觉,使她在睡梦中惊醒;她睁眼
一瞧,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她竟然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一个同样赤裸裸的男人,竟然趴在床头
捧着她的脚津津有味的唆吮着。
神智犹未完全清醒的韩香凝乍逢此事,不禁惊呼出声:「放肆你是什么人
」。
那人不慌不忙的抬起头来,若无其事的笑道:「美人儿,妳醒了」。
韩香凝看清那人面貌后,呆若木鸡,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做梦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对她猥亵轻薄的人,竟然就是当今皇上「呵
呵美人儿,妳这双玉足骨肉均亭,柔软如棉,腻滑如脂,朕后宫佳丽可没一
个比得上」
「啊皇上你怎么能这样」
「呵呵美人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拥有天
下,想怎么样都行。嗯妳大概怕丁成铭知道吧美人儿,妳放心,别说他不
会知道,就算他知道,也有朕为妳作哈哈哈」
韩香凝冰雪聪明,深知天威难测,祸福只在君王一念之间。
她心想:「自己为腹内孽种担忧,正苦于无计可施,既然皇上好色,不如就
把这笔帐算在他的头上。」。
她心中计议已定,自然也不再慌乱无措。
当下含羞带怯的说道:「臣妾残花败柳,芳华已逝,皇上后宫佳丽万千,又
何需恩泽臣妾呢」。
皇上一听龙心大悦,哈哈笑道:「朕阅女无数,岂能好坏不分。妳肌滑肉嫩
,腿长腰软,胸隆臀翘,毛发细柔;以御女角度而言,此乃万中选一的上上之选
。再说,妳年龄虽然稍长,但也不过三十出头,这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朕不
嫌弃,妳也不必自谦嗯好真是一对好奶」。
原来说话之间,他已将韩香凝搂在怀里,他一手握住韩香凝左乳搓揉,另一
手则轻柔的在韩香凝白嫩的大腿上抚摸,韩香凝被他这皇家手段一弄,不禁也痒
兮兮的有些情动。
韩香凝既有心将腹内的孩子栽赃给皇上,便也使出手段曲意奉承,她转身轻
轻将皇上推倒平躺,腿一抬脚一跨,就反方向趴在皇上身上。
这69式在如今稀疏平常,但在风气未开,礼教甚严的古代,这可是惊世骇
俗,大逆不道的举措。
他可是皇上啊,皇上就是天,女人怎么能趴在天上要知皇上宫廷御女皆有
一定规矩,从来也没有一个嫔妃敢趴在皇上身上,更别说用屁股对着皇上的嘴了
。
不过是不是大逆不道,别人说了可不算,要皇上说了才算。
当韩香凝趴上去握住皇上龙根吸吮时,皇上也饶有兴致的盯着她那浑圆有致
的大屁股瞧。
只见她那两瓣屁股「白又白,嫩又嫩,中间幽谷芳草盛;春露滴,金沟润,
水漩菊花不盈寸。」。
皇上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姿势下观赏女人下体,偏偏韩香凝的下体又毫无瑕疵
,赏心悦目。
皇上看的欲火高涨,亢奋无比,也顾不得什么君王威仪,抱住韩香凝的屁股
,嘴巴舌头齐上,啪啦啪啦,就吮舔了起来。
两人一阵tiǎn_shǔn,均觉欲火大盛,皇上只觉龙根亢奋,肿胀欲裂,再不施恩降
露,只怕有违天和。
于是拍拍韩香凝屁股,启金口,发玉音:「美人儿,起来吧,朕要行云布雨
,普降甘霖了」。
韩香凝依言而起,心想:「他毕竟是皇上,我可不能再在上面了」。
于是仰卧躺下,张开两腿,为皇上大开方便之门。
皇上年轻力强蓄势已久,当下一挺龙阳之根,唰的一下,就跃马中原,直接
攻进韩香凝的玉门关。
韩香凝只觉一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ròu_bàng,猛一下就插进自己下阴
。
瞬间,原本空虚的肉穴,就胀膨膨的被撑了开来。
这种充实的感觉,她并不陌生,当儿子丁昊在她体内留种时,她也曾经历过
。
刚才她吸吮皇上龙根时,就在心中比较过粗细大小,皇上跟儿子丁昊的差不
多,只是皇上的颜色黝黑,看起来更加凶猛。
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