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系树囊中的j-i,ng灵五官最为惊艳,有着一头闪耀着碎光的金发,双目确如黑钻一般璀璨,如深渊一样幽深,他努力直起上半身给幕西山一个拥抱,就放开幕西山熟悉自己的四肢。
火系树囊唤醒的是一对男女,有着亮眼的蓝发和赤红的双眼,她们先看到幕西山,而后又互看一眼,在这时他们认定的家人是三个,幕西山和彼此。热情的女j-i,ng灵想给幕西山一个火辣的吻,却被幕西山摇头拒绝,委屈地扁扁嘴,她的兄弟眉毛一挑,勾起她的下巴给她一个热情的吻才让她再次恢复笑容。
幕西山转身离开,眼前一束火光让他下意识退后一步,然后火光逼近,脚下被一只多余的脚绊倒,他顺势仰倒,砸在树囊上,还来不及离开,就被四只并不灵活的也没有太多力气的手按住双肩,耳根被女j-i,ng灵吻住,而双唇却被男j-i,ng灵占据。
两个j-i,ng灵一吻即离,幕西山后知后觉地摸摸嘴唇,这可是这具身体的初吻……幕西山站起来,回视两个得意的j-i,ng灵兄妹,“真是一对聪明的j-i,ng灵。”
土系树囊中是一个女j-i,ng灵,灰色头发,棕褐色眼睛,x_i,ng格含蓄,只是握了握幕西山的手就害羞地松开。
百来个成熟的树囊中,只唤醒五个系别的六位j-i,ng灵。
母树召唤幕西山过去,要给他洗涤血脉,等幕西山走近,树衣立刻裂开一条缝,他顺着缝隙走入,进入树心,头顶有光线s,he入,播洒在他的肩头。无数绿色树筋像触手一样向他包裹过来,幕西山被慢慢托起,兜帽从头上掉落,头发倾泻。蓬勃的生命之力被灌入体内,这个过程让他像是被无数蚂蚁啃食般疼痛。
整个人像烧着一般,连血液都滚烫起来。
幕西山一点点忍耐着,r_ou_眼可见的,皮肤接近无垢的莹白色,亮如天光。原本稀疏的体毛都逐渐变得细软而后消失,指甲如透明一般干净漂亮,头发越来越乌黑发亮,好似被月光泼洒的夜幕。他能看到肢体也细微得变化着,似乎更加修长,单被衣服包裹看得并不明显,唯一看不到的是脸上的变化。
许久后,大汗淋漓的幕西山被放下来,手脚虚弱地站着,树再次裂开,他缓缓走出,看见已经熟悉手脚的六位j-i,ng灵或站或坐,闻声齐齐看向他,露出安心的笑容,围了过来。
金发黑眼的j-i,ng灵直接打横抱起四肢无力的幕西山,低下头,动了动嘴唇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像是问他下面要去哪儿。被唤醒后,这些j-i,ng灵都从母树那得知,要跟着幕西山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幕西山微弱地挣扎着,火系男j-i,ng灵却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摇摇头,意思是别乱动。
幕西山看着浑身赤裸的j-i,ng灵男女身上黏糊糊的各色液化的元素养分,和自己身上排除的污垢,示意水系j-i,ng灵降水,几个j-i,ng灵和幕西山依次冲刷干净身体。幕西山一边重新穿好衣服,一边指指他们私密的部位,最后手指叶子。j-i,ng灵们互相对视,木系j-i,ng灵抬手就多出一把带着叶子的藤条,幕西山被放到树边坐下,几人三两下编织成草裙围着重点位置,土系的j-i,ng灵甚至无师自通地从旁边摘下几朵野花编织成花环,带到幕西山头上,然后摘掉幕西山的口罩,端详着幕西山的脸,满意地点点头。
幕西山活动着手脚,被母树不停灌溉着生命之气,力气已经恢复许多,不等金发黑眼的j-i,ng灵再来抱他,转身走到母树脚下索求树液。对于自己的孩子,母树宽容地伸出一根枝干,透明的液体从尖端分泌出来,一滴滴灌入瓶中。
另一头,盘龙基地一行人在树王的驱赶下一退再退。退出养殖基地不说,还被驱赶到植物园外,和同样遭到驱赶的两湖基地相邻而坐。云贵基地的人已经离开,冰城人却还等在一边,聚集在隔离网外。
随着等待的时间增加,蒋麒的情绪变得焦躁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植物园的入口,坐立不安。
旁边的属下因蒋麒情绪外泄也压力倍增,突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心里一松,蒋麒腾地站起来几步走近,其他人也跟着上前,脚步声越走越近,那些“人”绕过树干后露出真容,所有人都体会到双眼脱眶的感觉,连其他基地的人都不由自主走上前,甚至那些自负美貌的男女都震惊地张大嘴巴。
“我靠靠靠,我是眼睛花了还是做梦呢!谁来打我一下!!!”
要不然世界上怎么有美丽到用他们匮乏的词汇量都难以形容万分之一的“人”?
惊艳像是被传染一样,看到的人一个个变成石像,痴呆地望着越走越近的人。就像一群行走在林间的发光体,这些人已经不是人类该有的样貌,反而像大自然巧夺天工的馈赠,这一眼或许能让许多人终生无法忘怀,一瞬间连呼吸声都凝固一般,眼中唯有那些不可思议的男男女女——
如果说肌肤赛雪,或许连雪都自愧不如,如果说娇唇如花,或许连花都会羞愤凋谢,那目色和发色更是绚丽到难以想象,连最新的科技整容都无法达成,而他们的美充满灵气,且各有各的风骨,连整容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