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季秋有些惭愧,默默行了一礼,自行退去。
李云戚在外头等着他,见了他的身影便迎上来,“阿叔可有难为你?”
冉季秋见他一脸担心,不由有些好笑,“夫子又不是洪水猛兽,能怎么为难我?”
“那可不一定,他平生最好考校后辈功课,不把人问脱一层皮决不罢休,太可怕了。”李云戚一脸心有余悸,显然是有过惨痛经历的。
冉季秋忍不住笑。有李夫子那么严厉的叔父,李云戚至今却还未考中秀才,论说起来,真正令人头痛的还不知是谁。
李云戚扯了扯他的衣袖,又问,“嗳,你家那个柳大个,”他一脸好奇,“当真是定北侯?”
冉季秋“唔”了一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