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南一北两条战线,让特务处的人力是捉襟见肘——虽然中国并不缺人,但精通特务工作,熟悉暗战的顶尖特务,却是少之又少。
“去年洪公祠不是训了不少人出来吗?怎么还这么缺人?”后排的白姓年轻人突然插口道。
“你以为,一个培训班能培训多少人?”王天木看了白姓年轻人一眼,“去年第一期培训了30人,最后还只毕业了27个,这些人,绝大部分都被派往了上海和东北,有几个能来北平?”
“站长放心,我们北平的兄弟,一定可以顶得上!”白姓年轻人保证道。
“你,我放心,毕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只是其他人.......“王天木摇了摇头。
汽车在一路疾驰,车厢里却是一片尴尬的沉默,形势的严峻,让眼前这个短暂的胜利,似乎又显得那么无足轻重了。
“对了,那个人,什么时候能出来?”
过了好久好久,王天木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那个人啊!”郑季民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
“哪个人?他在哪儿?”
旁边的小白听着两位长官谜一样的对话,一脸的迷茫。
“监狱。”王天木回答。